他笑了笑,目光阴郁:“好啊,朕培养出来的探子都成了王家的信差是吧?”
“送家书,亏你们想得出来!!”
余得水小声道:“当时殿下昏迷,吕嬷嬷说长公主也不想打扰王娘子,所以奴才……”
太子暴怒:“长公主都知道王娘子现在怀孕不应该打扰,你就不知道?你那是猪脑子吗?你怎么不蠢死算了?”
“孤养你们何用?”
“给孤滚,滚得越远越好,别叫孤看见了心烦!”
余得水忐忑地站起来,他还没有得令呢,那下一封信是写,还是不写呢?
结果他还没有走多远,便听见太子背对着他咆哮道:“再让孤知道你又在瞎写什么信,孤把你的十个手指头都剁了!!”
余得水身体一颤,但很快知道是不用回信,便暗暗松了口气,连忙告罪跑了。
晚上的时候,花子墨看见太子在一堆折子里奋笔疾书,写了又扔,扔了又写,写写扔扔,反复无数次。
他刚过去捡起一张,想看看太子殿下在写什么东西?
结果下一瞬,只见太子猛然站起来,气势汹汹地瞪着他道:“你干什么?”
花子墨吓得手一抖,那纸就滚回地上去了。
紧接着,他被太子殿下推出了寝殿。
外面寒风呼呼地刮,冷飕飕的气息瞬间包裹着花子墨。他只在那门口站了不到一刻钟,便挤进了茶房,坐在了火炉边挨着余得水取暖。
这时余得水问他道:“殿下消气了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