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沐廷黑脸,又深知计云蔚性情向来如此,便忍下怒气,又问道:“那怎么不见他过来?”
计云蔚一听,觉得也是,便奇怪道:“你不说我都没注意,好像是这样。”
不过转而又道:“兴许是他不爱热闹呢,反正你们也不熟,你就别管了。”
宋沐廷:“……”
酒过三旬,戏楼的声音嘈杂吵闹。陆云鸿过来,叫锣鼓停了,只用箫声琴音等物代替。
大戏也不叫唱了,唱些小戏为乐便罢了。
无锡来的那帮都不敢吱声,陆云鸿说啥就是啥。
其余人皆知夜色已晚,不可扰民,因此也不作言语。
王满叫陆云鸿自罚三杯去睡觉,客人他来招呼。陆云鸿说他不胜酒力,还说了喝酒回不了房,引得众人哄笑。
王满又道:“既是如此,那你留下些银钱给我,我也好吩咐下人跑腿关门。”
陆云鸿穿着直裰,双手一甩,两袖清风,笑道:“只有这身春衫,还是阿秀让我穿出来待客的,兴许值两个钱。五哥若不嫌弃,脱去当了吧。”
王满一听,当即啐道:“我呸,我问过阿秀了,她从不管你的银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