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,好不容易不用走了,你又出来搅合,你倒是说说,你能干什么?”
梅敏被母亲犀利的话堵得哑口无言,然而她心里愤懑的怒火却在高涨不止,只见她捏了捏拳头,突然愤懑道:“你们要走要留,我的确是管不了,你们要过继别人家的孩子,我更是管不了。”
“但是,梅家之所以有今天,不是因为我,而是因为陆云鸿。”
“你们要是选择留下,那才是真的上了他的当,陆云鸿巴不得你们留下,他好继续看梅家的笑话,看我的笑话呢。”
说来说去,还是为了她自己。
梅承望直接怒吼道:“你是得了失心疯还是妄想症?陆云鸿满京城的人都不对付,就只对付你?”
“你知道和他作对人的下场吗?他们哪个能像你一样好端端站在这里?”
“从现在开始,你要再多说一个字,今天就从府里滚出去,我就当从来没有生过你这个女儿?”
梅敏也被父亲的态度吓哭了,记忆里,这还是父亲第一次如此严厉地跟她说话。
终于,她崩不住地吼道:“爹爹什么都不知道,还吼我。陆云鸿就是不怀好意,因为当初他来府里做客的时候,我算计了他,本想拿住他的把柄,谁知道被他给逃脱了。他因此生恨,这惹出这些事情来的。”
梅承望下意识看向李夫人,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了。
李夫人也愣在当场,看样子对此事毫不知情。
只见梅承望猛地抓住女儿,不敢置信地问:“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,你怎么到现在才说?”
梅敏哭泣着,没有回答。
李夫人很快就明白了,是那次陆云鸿独自回家的时候,半路还掉进河里。
看来,陆云鸿不是掉进河里,他是自己跳进去的。
至于为什么,现在想想,一清二楚了。
连她和丈夫都不敢招惹的人,女儿竟然敢私下算计?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?而是真如丈夫所说,她失心疯了呢?
李夫人冷嗤着,第一次如此愤恨一个人,却想不到这个人竟然是她的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