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现在开朗许多,没有再继续吃药了。”
王秀觉得小姑娘的心脏可真不太好,这么点事情,怎么就过不去了?
幸亏徐潇当时没有答应娶她,不然将来的日子,还有得受呢。
王秀道:“我觉得女孩儿家,在家里过的那十几年最舒坦了,到了嫁人的年纪,议亲那几年还能有得几分淘气呢。真正等成了亲,公婆,孩子,丈夫……若是大家族没有分家单过的。祖父祖母,叔叔婶婶,以及各房小姑子,姨娘……你想想,还怎么活?”
“你这妹妹,除非一辈子顺心,否则以后有得熬了。”
长公主也奇怪道:“说起来我父皇更宠我呢,小时候连皇上都要让着我的,怎么我就没事?你看,当初安年他爹做的那些事,哪一样不足以要我的命,我竟然一件件,一桩桩,都处理好了,没有在心里留下阴影,现在想起来,也不过是就像你说的,遇见个渣男,发现就一脚踹了。”
王秀道:“可能是因为殿下身为长公主,胸怀天下,一个人心胸宽广了,不容易置身在情爱中出不来,这是眼界和心胸,另外还有气魄,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!”
长公主轻叹道:“听你如此说来,我还找个机会带她来给你看看。到时候你给她开两副药,我再找机会送个药方到太医手里。”
王秀道:“不用那么麻烦,你说我就想起来了。”
“之前王太医来过,说了些心悸不安,夜不能寐,手脚发软等病症,请我开两剂方子试一试,后来托裴善带话给我,说是很管用。现在想想,应该就是燕阳郡主的病症了,因为若是旁人,王太医也不用避讳我,毕竟连皇上和贵妃娘娘的身体都是我帮着调理的,你说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?”
长公主长叹,又搂着王秀道:“都怪我,还是没能解开我皇婶的心结,她估计还是对你心存芥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