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君德稳稳地接住了,没有怯场,正是应了那句“身着白衣,心有锦缎”,没过多久便“尘尘混入,刹刹圆融”。
周姣姣满意地放下帘子,问着身后的陆欣然道:“如何?”
陆欣然赞道:“唯刀百辟,唯心不易。看来是有点苗头了。”
周姣姣乐呵呵地笑,开心道:“看来三妹的婚事不远了,我们是不是也得准备起来了?”
陆欣然道:“爹娘说不定也会来京城的,不着急。”
周姣姣叹道:“我都没有好好在他们跟前尽孝,现在却等他们来探望我们,真是罪过。”
陆欣然道:“都是一家人还说这些干什么,我瞧着我大哥和安年不会轻易妥协的,你照看着点,别让他们玩过火了。”
周姣姣道:“你放心吧,你大哥就是个纸老虎。”
陆欣然笑着道:“那是对你。”
周姣姣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,相公对她是很好,所以她就觉得他的脾气好。
实际上她也看见他发怒的时候,还是挺吓人的。
花厅里,大家还在轮流给杜君德灌酒。
赵安年见已经趴下两个了,便做主叫下人来照顾,本以为杜君德都站不起来了,谁知道他竟然还帮忙收拾残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