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时缙“嗯”了一声，又将完整的苹果接了过去放到了桌子上，却没有放下手中的半个苹果。
他摆了摆手，跟上来的司机拿出了一堆纸。
“程总，尚总监有事，让人把合同盖好章拿过来了。”
程时缙翻阅一下，确认无误之后递给宋楚晴，“这是合同，你看下没什么问题的话，我们把合同签了吧。”
宋楚晴接过合同，一张张的用手机拍了下来，“不着急，我让我经纪人看一下。”
给常霄发了过去，宋楚晴等待着回信。
“时缙，你来了，正好你还没正式见过楚晴吧。”尚清然笑着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看到程时缙手中的半个苹果，他顺手就接了过去，“你还是这么爱吃半个苹果，不过楚晴是客人，还是要给人一整个的。”
尚清然没把苹果拿到手里，才发现程时缙攥的极紧。
宋楚晴又拿了一个递了过去，“哦那不是程总给我的，是我给程总掰的。”
尚清然松开了手，笑着说：“那你们两个习惯真像，都喜欢把苹果掰开了吃。”
是吗，习惯像吗？
宋楚晴看向手中的苹果。
这不是习惯，是幼年时候没有多少灵果吃，一旦宗门发了灵果，她和小师弟就会掰开一人一半吃。
后来两人地位崇高再也没有缺过灵果，可吃起灵果是还是会习惯性的平分。
尚清然将手中的苹果掰开，发出“咔嚓”的清脆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