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翊道:“就这么简单?”
擒月道:“就这么简单。”
方翊道:“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。他们为什么要拐骗小孩?”
擒月道:“程肆野不是在这吗?问问不就知道了。”
方翊道:“他会说?”
擒月道:“会啊,他没什么脑子的,不过我猜如果真是他们,他爹也不会告诉他。”
方翊:“……好吧。对了,那个线人有什么消息吗?他上面应该也有人吧。”
擒月道:“有。他说,他们每一次交货时会提前蒙上眼睛,会有人来领着他们去交货地点,而且每一次地点都不一样。最近的一次接头是在一月后,我们已经做了准备,就等他们来了。”
此事暂且放一放,先弄清楚崆峒门是否有参。
这日清早,绥宁与方翊被门外的喧闹声吵醒。二人前一晚胡天胡地地闹到了后半夜,正是需要睡眠的时候,本想把头闷进被子里忍忍算了,结果这声音愈演愈烈,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。
绥宁黑着脸一脚踹开门,吼道:“吵什么?!”
擒月指着程肆野大声揭露道:“他偷听你们墙角!”
绥宁瞪向他:“你干什么?!”
程肆野脸红道:“谁偷听你们墙角了?!我是看你们一直关着门,想听听你们是不是密谋什么坏事!谁知道、你、你们、你们居然……伤风败俗!成何体统!”
绥宁冷笑一声,双手抱胸靠在门边,阴阳怪气道:“我竟不知,程少门主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。”
擒月道:“你居然听了一夜!”
程肆野脸红脖子粗,道:“就听一夜怎么了?!谁知道他们、他们……”
他们和寻常夫妻不一样啊!
他发誓,真的只是想看看绥宁是不是与此事有关,谁知道关键情报没打探到,反而被迫听了一晚上那种声音。
只是这声音有些奇怪,和他所知的不太一样。
他脸红心跳,几欲逃走,结果莫名其妙留了下来,还有失身份地在窗户上戳了个洞偷窥。
洞太小,还有帘子隔着,他看不太清,却能察觉到他们的不同。
原来还可以这样,真的是大开眼界。
绥宁还……挺行的。
啊呸呸呸,怎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!
她不行……至少没他程肆野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