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敏也觉得,林家的孩子似乎都挺会念书的,听父亲说,当初敬大哥为了考科举,那人都快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,即使是隔壁的代儒叔叔,也止步举人,至于二哥,她与二哥关系最好,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二哥会念书。但是看自家相公和小叔考科举,真叫一个顺利,都是一次性过,没有重考过。
“瑚儿媳妇今日去哪儿了?也没见她来说话?”林母问道。
“今天湖哥儿的两个朋友来了,弟妹去给他们安排膳食了,晚一点过来说话。”贾敏道。
“原来是这样,前几天江南那边送来了几摊子好酒,你让管家给瑚儿媳妇送一坛子过去,让她给瑚儿和他那两个朋友送去,吃饭怎么可以没有好酒。”林母道。
“酒刚刚送来的时候,儿媳就已经给湖哥儿院子里送了两坛,湖哥儿也就这两个相交好友,母亲不用说,弟妹也会给他们安排上的。”贾敏笑道。
“也是!”林母不再提这事儿,和贾敏说其他事儿去了。
“湖哥儿,这酒不错。”苏瑾喝了一口道。
“好像这是江南送来的,我那里还有一坛,等下回去的时候你带回去喝,反正我也不好这一口。”林湖很是大方,虽然他不好这一口,但是他的酒量也还行,平时要应酬是够用了。
“那可好,我就不客气了。”苏瑾笑道。
“瑾哥儿就好这一口。”司徒琛笑道。
“对了!你们听说了吗?大皇子和李夫人的事儿。”苏瑾神秘兮兮道。
“这么大的事儿,这京城中,谁还不知道,也就是这几日天冷,大家都在家里讨论,等过几日雪化了,大家讨论的心情只会更加热烈。”司徒琛道。
林湖一脸懵,他在听雨阁念书两耳不闻窗外事,还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“出了什么事儿?”
“湖哥儿你不知道呀?”苏瑾惊讶道。
林湖摇了摇头,这两天下雪,他哥又给他出了一篇策论,是关于雪后救灾的,所以他一直没有时间关注外面的声音,一直在完成那篇策论。
“大皇子和吴家小姐在寺庙私会,结果被京城中的几个太太撞见了。”苏瑾道。
“哈?”林湖有些懵。
苏瑾和司徒琛对视一眼,苏瑾道:“我之前和小三去参加七夕灯会其实撞见过大皇子和吴家小姐私会,只不过你当时在认真备考,又兹事体大,我们打算等你会试之后再和你说,没想到居然提前被几个太太给撞破了。”
林湖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懵,“确定没错?是吴小姐和大皇子?”
“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拿来开玩笑,确实是老大和吴小姐。”司徒琛给与了肯定。
“李墨知道这事儿吗?”林湖觉得荒唐,问道。
“当初我们两个撞见的时候,李墨就在门口给大皇子和吴小姐通风报信,你说他知不知道。”苏瑾也很是无语。
“那吴小姐肚子里的孩子”林湖没说完,他用目光向两人求证。
“吴小姐因为被撞破私情,肚子里的孩子受到了惊吓,结果难产了,孩子已经没了,大家现在对孩子的身份也多有猜疑,只是孩子没了,再多的猜疑那也只是猜疑,大家现在也更倾向讨论吴小姐和老大之间的风流韵事。”司徒琛道。
林湖终于明白,为啥这两天自家媳妇心情不错了,原来是李家着了祸,不过害怕影响自己的心情,这么大的事儿都憋得住。
“看来这吴家小姐和大皇子的运气可真不好。”林湖感叹道。
“湖哥儿,你真以为是运气不好?”司徒琛道。
林湖看向司徒琛,有些疑惑,莫不是其中还有隐情?
“撞破这事儿的人家其中便有蒋家太太,蒋家可是太子的外祖家,那日下大雪,大皇子和吴家小姐趁着这个机会去私会也是能理解的,可是这几家太太为啥在这么大的雪天跑去寺庙祈福呢?而她们恰好还撞破了这件事,其中没有太子的手笔,谁会相信。”司徒琛道。
司徒琛说完,林湖思考了一会儿,他想明白后打了一个寒颤,“细想也太可怕了,你家里的人实在是太复杂了。”
“是呀!”司徒琛也感叹了一声,皇家的人真的很复杂。
大皇子将孩子送去了城西的天齐庙后,一身煞气的回到了他的王府,一回到王府,大皇子就将自己关进了书房,然后一通乱砸,嘴里还念叨着:“欺人太甚!欺人太甚!欺人太甚”
大皇子妃带着侍女气势汹汹的来到大皇子的书房门口,她听到了大皇子在书房中大发雷霆的声音,大皇子妃犹豫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没有推门进去。
“王妃,您不是来找大皇子问清楚的吗?怎么不进去了?”侍女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