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湖拗不过江月,只能想办法让屋子变得暖和起来。
一个屋子多放几盆火很显然花费太大,而去还容易中毒,烧炕也有些不现实,这些学生还得写写画画,林湖想起了南方烤火的一种方式,桌子底下放上一盆火,桌子上用被子盖着,温度就锁在被子里了,只需要准备两个长一些的桌子,桌子里面放上两盆火炭,桌子里面的温度就很高了,再开一点门缝,也不会中毒。
人围着桌子坐着,被子搭在腿上,整个人的暖和起来了,手如若觉得冷,可以放在被子里烤一会儿,暖和了再在桌子上写写画画。
冬日慢慢过去,很快临近过年,林湖给学生们放了假,然后让人把给知府和其他几个县令的年礼送了过去,就开始和江月在府上猫冬。
夫妻二人逗弄着绛玉,之前林湖和江月还给绛玉办了一个周岁礼,知府和另外四个县的县令都过来了,还有府城的那些商会的会长也过来了,其他参加过集会的老板们也都送了一份礼物过来,绛玉的周岁礼也还挺热闹的,不过自然和在京城比不上。
“啊啊!”绛玉抓着林湖的手站了起来,想从林湖手上把拨浪鼓拿回来。
“是爹爹,不是啊啊!”林湖耐心的纠正道。
“啊啊!”绛玉不依,他的目光只在林湖手中的拨浪鼓上。
“是爹爹!”林湖再次纠正。
绛玉见拿不到拨浪鼓,他有些烦了,他爬到江月身边,“娘娘!要。”
江月噗呲一声笑了,把绛玉抱了起来,道:“相公,绛玉还小呢,你快别逗他了,把拨浪鼓给他。”
林湖悻悻的把拨浪鼓交给了绛玉,“小兔崽子,笨。”
“不笨!”绛玉状似听懂了,紧紧的抓住拨浪鼓反驳道。
江月又被逗乐了。
夫妻二人带着绛玉在青州过了第一个年。
至于在京城中,除夕之夜,贾家二房的王氏发动,到大年初一,生下了一个女孩,全家人喜不自胜,而且这个女孩和老荣国公贾源是同一天的生日,贾代善更是喜欢这个姑娘,亲自给这个姑娘取名叫做元春。
“这孩子还真可爱,和父亲同一日生日,日后也必定和父亲一样,有大福气的。”贾母逗着元春,笑道。
“咱们家的姑娘怎么可能没有福气,不过再有福气,也得教好,你瞧瞧咱们敏儿样样都出挑,但是敏儿的三个姐姐。”贾代善叹了口气,另外三个姑娘就真的是一言难尽,因为都是姨娘养出来的姑娘,各个都小家子气,只贪图眼前的富贵,给她们找的好好的夫婿,都已经是举人了,只要再进一步就能是官夫人,结果被她们嫌弃。
贾母垂下眼睛,提起那三个姑娘贾母就有些心气不顺,不过也是她们的下场也不好,一个个的丢了性命,他们荣国府也再没和那三个姑娘的夫家往来,不然还真是膈应。
贾母并没有要把元春抱来自己屋子里养着的意思,她这里已经养了贾琏了,再说,王氏也没有主动说要把元春送到她这里抚养,贾琏放在她这里抚养,可是张氏亲自过来恳求她的。
过了年,林湖在龙江县的这个县令当得是越发的熟练起来,龙江县的发展也很迅速,之前龙江县就没有几家商铺,如今龙江县的街道十分的热闹,商铺不知道开了多少,甚至因为林湖开了一家贩卖京城物件的铺子,每天都能看到衣着华丽的公子过来。
街道繁华,商铺比较多,就意味着林湖收取的商税也会增加,林湖对此很是满意。
在读书方面,在县学念书的童生也开始发放廪银和廪粮,秀才廪银一年是四两银子,每个月的廪粮六斗,为了鼓励教育,林湖把秀才的廪银改到一年十两银子,童生的待遇减半,前十名发放廪银一年是五两银子,每个月的廪粮三斗,在龙江县考试,过了县试的前十名,发放廪银一年是三两银子,每个月的廪粮一斗。
林湖现在并不穷,拿出这点银子对他来说也很轻松,林湖现在只想鼓励这里的百姓念书,只有念书的人多,人才才会变多,不至于他想找个文书,也只是刚刚过童生,连一个秀才都找不到。
过了年,规矩便开始执行,童生和过了县试的这些学生有些不可置信,他们居然有银子和粮食奖励,而且还这么多。
如今县学念书的童生六个人,过了县试的学生正好十个,也就是说,今年,他们都是有廪银和廪粮拿的,不管他们有没有继续在县学念书,他们都能拿,到了明年,那就需要考试了。
这个消息传了出去,二月份,龙江县办了一场县试,时隔六年,龙江县终于有县令开始举行县试,而且只要考过了,就有机会参加廪生的考试,只要过了县试,那就有机会成为廪生,一年有三两银子,每个月还有一斗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