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沉默,人都下班了,如今只有僵持的二人,安静了有一会儿,顾屿再次开口:“不知道就算了,我走了。”
说着抬脚,似乎真的要走,宋槐京这才急了,扯着顾屿的手腕抬头,一双眼睛红的要命,执拗盯着他。
“你又要走。”
这话,还是像他始乱终弃过。
尽管冤枉也别无他法,顾屿心说我欠你的。“你不是不知道吗,可能我看错了吧。”
“……”宋槐京咬牙:“没来得及说,你就不理我了。”
他强词夺理,顾屿也觉得无辜,没法聊了,他干脆下命令:“那现在先去吃饭,然后回家睡觉,睡不着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哦……”宋槐京闷闷应了一声,有点失望,说:“我不困。”
“不困?”顾屿挑眉,“照镜子了吗?”
宋槐京不说话,垂着眼,顾屿说: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动物园有兼职呢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还是要我盯着你睡?”
这句话说出来,捏在手腕那只手都紧了一下。宋槐京的算盘一点都没避讳,明显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,虽然过分而且很明显心有不轨,顾屿却也没再说什么。
“走吧。”
宋槐京成功踏足顾屿家里,这回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走进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