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仔细想了想,上周工作群里,好像确实没现在这个头像。”还有他落在录音棚又明晃晃摆在桌边生怕人看不到的u盘。
可怜是演的,头像是才换的,所以他说的喜欢能信几分?
他可怜巴巴说没来得及说就被拒绝了,真想说什么时候不是机会?谁捂着他的嘴了?
这场演出从头到尾就几个字:急不可耐,拙劣至极。
顾屿轻笑着,说出来的话毫无温度:“宋槐京,我要是没想起来呢?”
顾屿说完便松手,他的下颌被留在无所依从的半空,宋槐京垂下头,艰涩无可辩驳。
为什么不直接说,因为他另有所图。
他焦躁极了:这可怎么是好?,还差一点点,就一点点。
怎么就被看出来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