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亲身经历,是会嗤之以鼻敷衍着说注意身体的程度。
宋槐京不知疲倦地吻上来,顾屿整个人口干舌燥像条缺水的鱼,已经干涸到冒烟了却还要被榨取不存在的水分。
“顾屿……”宋槐京声音喑哑,整个人覆在顾屿身上四肢打结将他锁住,床单早就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,被子一大半拖在地上,只有一个角聊胜于无地挂在人身上。
顾屿没应,宋槐京说着又爬起来,俯视精疲力尽的顾屿,话音囫囵带着浓重的哑,他一动顾屿便拧眉,嗓中溢出一点莫名声音,偏了偏头,道:“出去。”
宋槐京眼尾发红,眼睛里也有红丝,可见两个人都困极累极了,顾屿没力气跟他说话了,他感觉自己随时要昏睡过去,他已经这样了,宋槐京却还不甘心就这么睡着。
他起来盯了顾屿一会儿,又忽然整个塌下去贴紧了顾屿,叫他们紧密无间。
“下去……”顾屿偏头:“你太重了。”
宋槐京没听见似的,霸道地抱着顾屿,等每一寸肌肤都紧密贴合,每一段神经末梢都和对方相接才满意。
宋槐京缓缓抒了一口气,吸到满鼻子甜腻的梅子香气,而后埋在顾屿汗湿的胸膛缓慢喟叹。
地上扔着一个小瓶润滑剂,紫粉色调,七夕新品,梅子味试用装。
此刻他鼻息都是梅子糖的味道,厚重甜腻中又有些特别的清爽。
他过了一个满是果香的夜,从甜橙到梅子。
以至于顾屿也是甜的,甜到他分不清是甜橙还是梅子又或者是顾屿本身的甜。
总之都是顾屿给他的糖。
宋槐京轻叹:“好舒服。”
“……”他舒服了,顾屿却不太舒服。
他浑身难受,胸口破了皮的地方沾到汗液更是难过,尤其宋槐京至今不出去,也不知道究竟还想怎么样。
顾屿扯着哑透了的嗓子,胳膊都抬不起来了:“还不困吗?”
“困”宋槐京埋首,犬齿抵在顾屿锁骨细细地啃,又咬出几点凹陷:“我爱你。”
“睡一会儿。”顾屿实在撑不住了,他也没想到宋槐京说的做到昏过去居然是认真的。
要不是自己常年健身身体素质良好,恐怕真就被弄晕了,尽管现在也没好到哪。
顾屿心想虽然自己年纪还不算大,但比起宋槐京到底还是差了点,难不成体力精力上的差异就因为这点年龄差异?年轻几岁就能这么恐怖?
顾屿心里连连叹气——他又不是打算只活到三十,这么个折腾法不行。
宋槐京答应了一声,说睡,动作却还是依依不舍。甚至一度想要想就这么睡,又怕压到顾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