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槐京扯下衣摆遮住那枚环钉:“算了,你不喜欢,等会儿就摘掉,很快就长好了。”
他藏好没能讨好到顾屿的那个孔不打算再多看它一眼,起身要往回走,打算聊点别的驱散一下顾屿的不快,还没开口,被揪回来按在墙上深吻。
顾屿伸手去摸那枚挂在肚脐上没闭合的银环,痛感带起酥麻,宋槐京被顾屿的动作弄得浑身过电,紧接着就失去了呼吸。
顾屿的唇舌在宋槐京连甜言蜜语功能也丧失、越来越笨拙的口腔中探索,等宋槐京缠上来夺回主权,顾屿低喘,卷着宋槐京的舌头找宋槐京思念亲人而来的那个洞,舌尖迟钝的触感找不到细微的孔,但某个深夜,宋槐京说起这里的时候,顾屿伸手进去摸过。
宋槐京长着刺的坚硬外壳对他从不奏效,他想的话,可以轻而易举划破宋槐京柔软的内里。
宋槐京的秘密顾屿都知道了,今天开始,宋槐京又有了一个新的秘密,全世界都知道,全世界都不明了。
唇齿相依,顾屿摸着宋槐京给自己的礼物,问宋槐京:“不炫耀了吗?宋槐京?打在这儿,谁看得见啊?”
电流声打扰了顾屿说话,宋槐京一把扯下助听器,耳朵放在了顾屿唇边,如愿感觉到了灼烫的气息。
这下听清楚了,全世界只剩下顾屿的声音。
“不想炫耀了吗?藏这么深?”
宋槐京扣紧顾屿的肩膀,下巴搁在顾屿肩上:“不炫耀了,以后都藏起来。”
以后都不炫耀了,藏最深,再也不炫耀了。
他是运气很好捡到宝贝的人,没有拾金不昧的好品德,也不能保证完全保护好宝贝,所以应该低调,应该想尽一切办法努力,否则就会搞砸一切。
所以最爱的人,要都藏在看不见的深处,不能说给谁听,不能摆出来给人看,怎么喜欢的只有自己知道。
“疼吗?”顾屿问。
理所当然摇头,这点疼算什么?本来想快快地打完若无其事回去,等长好了再给顾屿一个忽然的惊喜,谁知道出门二十分钟也会被发现?
顾屿虽然问了,却没要他的答案,抓着宋槐京领口扭身进了纹身店,宋槐京没反应过来,等顾屿坐在纹身店的躺椅上他才明白过来顾屿要干嘛。
最后一天,要收拾行李,给江女士带礼物,还有享受他们大张旗鼓私奔路途的最后一夜。
租住的小院二楼有一个紫藤花架,傍晚太阳落山后,宋槐京在二楼生火准备烧烤,顾屿在厨房洗水果,下午的时候他们在小商店买了冰啤酒,还有房东送的熏火腿和松饼,老旧的唱片机音质不太好,放出来钢琴曲却又格外有味道,顾屿在唱片店淘到几张二手黑胶,换了进去,逃亡途中满是烟火气的最后一夜童话开始了。
被时间磨损本就斑驳的歌由于微弱听力更加模糊,宋槐京听了好久才听到几个模糊的单词,能分辨出来还要得益于过去的五年听了足够多遍。
顾屿坐到了藤条椅子上享受晚风,见他侧耳在听,便也跟着小声哼,时光好似倒流了,回到了数年前每个隔着屏幕畅聊的夜。
“wheniwasyoung,
i’dlistentotheradio,
waitgforyfavoritesongs。
whentheypyedi’dsgalong,
宋槐京扯下衣摆遮住那枚环钉:“算了,你不喜欢,等会儿就摘掉,很快就长好了。”
他藏好没能讨好到顾屿的那个孔不打算再多看它一眼,起身要往回走,打算聊点别的驱散一下顾屿的不快,还没开口,被揪回来按在墙上深吻。
顾屿伸手去摸那枚挂在肚脐上没闭合的银环,痛感带起酥麻,宋槐京被顾屿的动作弄得浑身过电,紧接着就失去了呼吸。
顾屿的唇舌在宋槐京连甜言蜜语功能也丧失、越来越笨拙的口腔中探索,等宋槐京缠上来夺回主权,顾屿低喘,卷着宋槐京的舌头找宋槐京思念亲人而来的那个洞,舌尖迟钝的触感找不到细微的孔,但某个深夜,宋槐京说起这里的时候,顾屿伸手进去摸过。
宋槐京长着刺的坚硬外壳对他从不奏效,他想的话,可以轻而易举划破宋槐京柔软的内里。
宋槐京的秘密顾屿都知道了,今天开始,宋槐京又有了一个新的秘密,全世界都知道,全世界都不明了。
唇齿相依,顾屿摸着宋槐京给自己的礼物,问宋槐京:“不炫耀了吗?宋槐京?打在这儿,谁看得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