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槐京从头到尾不吭声,关琛皱眉几次不知道该怎么开口,最后还是顾屿看不下去,放下水杯:“要问什么?”
关稚从关琛后面探头出来,也带着几分担忧与好奇,眨巴着眼睛看他们。
关琛欲言又止几次,低头看见顾屿手上的戒指,再看宋槐京,满心满眼就顾屿,叹气,说不清心里的滋味儿,他问:“他现在什么情况?”
机场那照片在网上传疯了,助听器拍得特别清楚,网上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怎么一个月不见宋槐京就聋了,各种私信评论区到处问,认识的人也都在微信上问,问来问去问的人心烦。
偏偏这俩大爷一走就是一个多月,期间压根联系不上,要不是大雪堵车,估计回来了顾屿也想不起来告诉自己一声。
顾屿扭头看了一眼盯着自己眼也不眨的宋槐京,呼噜一把宋槐京脑门,笑着说:“这不是好好的吗?”
宋槐京立刻很傻地咧嘴,冲顾屿亮出一口大白牙,但很快就开始焦躁。
骂自己就算了,还连累了顾屿和江阿姨下水。
烦死了。
宋家的人什么时候死完。
宋知时什么时候咽气。
宋闵昇能不能暴毙。
想shā • rén。
烦死了。
“……”关琛快疯了:“什么时候了,你还跟我玩这些?我问你他的耳朵!”
宋槐京偏头过来终于露出一个正脸,说:“能听见。”
关琛关稚目光齐齐看过来,有点惊奇和不解,关琛刚想说那怎么路上一句话都不说,宋槐京又补了句:“一点点。”
关琛:“……”
关稚:“……”
关琛又问:“一点点是?”
宋槐京看了一眼顾屿,迟疑着说:“一两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