绥宁摇摇头,她手上那串已经快没了。
“那你好可怜哦。”方翊随意说了句,继续舔他那串。
绥宁呆滞了。
立足武林十年,她心狠手辣,手段用尽,那些自诩正派人士对她深恶痛绝,恨不得除之而后快,各种肮脏的词她都听过,恶毒、可恶、狠戾,叫她快去死的有,要将她挫骨扬灰的也有,独独没听过可怜。
她气笑了,一把揪住方翊的脸。
"你说本座可怜?!本座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,什么锦衣罗缎没穿过,出门身后跟着十几二十个随从,那些个道貌岸然的正派人士见到本座都得卑躬屈膝,你居然说本座可怜?!“
方翊被她掐的痛呼出声,死命拍打她的手让她放开。
绥宁松了他的左脸,又去揪他的右脸。
“说,到底谁可怜!"
方翊投降:"我我我,是我可怜!你快松手,疼!“
方翊好不容易将自己的脸从她魔爪下解救了出来。
他揉了揉两边掐红的脸蛋,可怜兮兮瞪着绥宁,一脸哀怨。
绥宁手劲极大,这会儿方翊脸上两边各留着几根指印,红彤彤的,看起来有点滑稽可爱。
绥宁哼了一声,两下三下吃完了她手里那串,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,将目光移到了方翊身上。
此时方翊还在慢慢舔他那串,舌头一伸一伸的,一切动作在绥宁眼中放慢,细细比较,他唇舌竟比那棵冰糖山楂还要艳红。
绥宁看的口干舌燥,头脑发热,她一把将那串糖葫芦抢了过来塞进嘴里。
"哎——"方翊来不及阻止,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到了绥宁口中。
绥宁几口嚼完吞下,睨了一眼,“怎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