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行礼问好,乔敬天笑呵呵道:“绥门主,别来无恙。”
绥宁笑道:“许久不见,乔盟主愈加意气风发了。”
乔敬天摆摆手,“绥门主说笑了,老夫年过半百,哪里比得上绥门主。”
他话音一转,换上了一副担忧的面孔,殷殷关切道:“听闻前阵子绥门主遇刺,老夫登门拜访却并未见到门主,听擒月护法说,门主受伤不宜见客。不知门主伤势如何,是否抓到了贼人?”
绥宁道:“擒月也是关心则乱,小辈虽受了点伤,但也并未致命,劳盟主忧心了。不过,这波刺客来势汹汹,目标明确,训练有素,怕是背后有人,虽是捉到了,只是——”
乔敬天道:“只是什么?”
绥宁见他神色正常,一副关心的模样,心道了一声老狐狸,随即眉头紧锁,神情沉重,“只是,那贼人服毒自尽了。”
乔敬天道:“那是否有眉目?”
绥宁道:“有是有,不过还不明朗。”
乔敬天叹息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