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鬼鬼祟祟讨论着,时不时发出惊呼。
“你们在看什么?”
擒月道:“看门主的话本呢,你看看这一段,门主才不会这么做呢,谁敢这么对她,她得给那人抽筋扒骨不可。”
“是吗?”
令采颜疯狂向他眨眼,身后的声音有些不对劲,他原先还以为是同门,这样一听感觉阴恻恻的,他僵着脖子回头,果然见到绥宁一张似笑非笑的脸。
“你说你在看本座的话本?给本座也看看。”
她伸手抓住了擒月手上那本书,一扯,没扯出来。
擒月大惊失色,紧紧拽着话本不肯松手,“别了吧门主大人,我没看什么!”
绥宁道:“松手!”
她使劲一扯,话本脱手而出,翻了几页,眼里的火气要冒出来,再看笔名,风消雨歇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,写出这种话本的能是什么好东西!
她面无表情将话本一撕,转而笑道:“左护法如此闲情,看来是事情少了,正好,西北有要务,本座正愁人选呢,不如你去吧。"
西北苦寒之地,哪里有罗刹门舒服,擒月面如死灰,大声哭道:“别啊,门主大人,我错了!"
绥宁微微一笑,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,道:“左护法还是好好准备,不日便要出发,你若是晚了,便只能走去了。”
语罢,挥袖走了。
擒月在她身后伸出手作挽留姿势,长长叫道:“门主大人,我错了——”
这种事并不少见,确实给罗刹门添了不少乐趣,可到底是风云之地,腥风血雨相伴其中。
乔敬天一事让各派损失惨重,回门的路上,一人搀扶着一人,擒月背着令采颜。
令采颜的伤有些重,胸口被贯穿,勉强处理了下,看着吓人,好在没伤及根本。
擒月慢吞吞走着,沉默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