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靠!给爷倒满!”
中途黄何也去了一次洗手间,回来后场面混乱到不受控制了。
难得有一天能见到贺斐川喝醉,也是,红的白的黄的掺着一起喝,能撑到现在才醉已经很厉害了。
再看魏逐,站在桌子上又唱又跳,还时不时喊着:“山顶的朋友!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!!”
贺斐川则抱着一旁的柱子,哑着嗓子不断在喊:“西西……为什么你不来,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多久了吗……西西,我不去烦你了,你别不理我……”
高大冷漠的男人悲伤起来,见者伤心闻着落泪。
如果不是柱子上的气球,被此起彼伏的嚎叫声刺激,成片成片地炸开的话,黄何或许还会为兄弟的失恋感到伤心。
此时他只觉得这世界太喧嚣了,他扶着晕沉沉的脑袋,感觉头更晕了。
他直接把经理喊过来,让人将魏逐拖出去,只是到了贺斐川这里就难办了,他抱着柱子当成是“西西”,不让任何人近身,几个牛高马大的安保大哥面面相觑。
“让我来吧。”黄何揉了揉太阳穴,后悔点太多酒了。
他试探开口:“川哥,很晚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
贺斐川充耳未闻:“西西,你不要生气……”
黄何想了想,说:“你去哄他啊,你不是最擅长哄他了吗?”
果然,贺斐川看了过来,神情困惑:“哄他?”
“对,你哄一哄,晏洛西就不生气了。”
贺斐川刚想点头,突然又悲伤了起来,“西西不让我哄了……他说我不是他对象……”
猜测得到证实,黄何十分淡定劝道:“既然如此,那你就去找个对象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