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芳许看着他,又有点想笑,走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,说:“抱歉,但可以接吻。”
于是他们吻到了半夜。
接下来的几天,顾执陪着宋芳许辗转各个地方,处理他的各种资产。他看着宋芳许自信大方地与工作人员交流,娴熟地交割各种事务,觉得这样耀眼的人属于自己,实在无法不叫他感到幸运。
从银行出来,宋芳许带他吃饭,歉意道:“抱歉,这两天光让你陪我各种跑手续了,总算弄完了,一会儿吃完饭带你好好逛逛伦敦吧。”
顾执笑着说:“陪你做任何事不是浪费时间。”
饭后宋芳许带他去了大本钟,又沿着泰晤士河走了一会儿,冬天的伦敦黑得很早,没多久便已是暮色四起。
宋芳许靠在栏杆边,朔风吹过,让他不由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。
顾执伸手去握他的,依然很凉,于是他把对方的手捂进掌心,轻轻揉着,说:“伦敦这么冷,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一个人熬过来的。”
宋芳许任他握着,低下头好一会儿才说:“以前也不觉得冷。”
顾执忍不住低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,说:“以后也不会冷的。”
街对面有家咖啡厅,宋芳许接了个电话,顾执便自告奋勇一个人去买咖啡,宋芳许看着他的背影,原本公事公办的语气不自觉地软下几分。
等顾执的时间里,他坐在河边的长椅上,望着清冷的泰晤士河慢慢回忆在y国度过的十年,只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
直到一声“fishel”打破他的沉思,宋芳许闻声望去,意外看到了一个曾经的熟人。
“cre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