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道:“那你为何不明说?”
王秀连忙道:“太子殿下恕罪,长公主殿下之所以早产,是因为长期服用药物所致,这种药物必是亲近之人才有机会下的,所以臣妇不敢打草惊蛇。”
整个长公主府都是长公主的人,唯一一个外人就是曹驸马。
她怀疑曹驸马这样的话,她怎么敢说,毕竟又没有切实证据。
太子也想到了,眸色一变,当即道:“你先回去吧,此事不可声张。”
王秀点头,匆匆跟着她爹娘离开。
皇宫里,熬了一整夜的顺元帝照旧上了朝,只是脸色很不好。
大理寺卿提议尽快查清陆家的案子给灾民们一个交代,顺元帝没好气地吼道:“户部尚书之子计云蔚不是都已经查清楚归来了吗?还查什么?”
“让你们赈灾,你们头疼脑热的一个个推脱没有计策,让你们找人背黑锅,你们到是积极得很啊!”
大理寺卿连忙跪地说不敢。
顺元帝冷笑:“除了杀朕你们不敢,朕不知道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?”
一众群臣都跪了,不知道皇上今天怎么了,火气这么大?
顺元帝也懒得啰嗦,直接颁布了两道旨意。
其一,封计云蔚为大理寺左少卿,尽快审结此案递交。
其二,陆家女眷无罪,可自行走动。
下朝后,很多大臣才得知,原来昨夜长公主早产,险些一尸两命。
难怪他们说,今天皇上的脾气如此暴躁呢,原来是担心长女一夜未眠。
回到寝宫,顺元帝轻轻咳嗽两声。
大太监李德福连忙命人拿了枇杷膏来,顺元帝吃了一口,感觉喉咙才舒服些。
他对李德福道:“但昨夜长公主府发生的事,让朕感觉冥冥中自有天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