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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徐潇就履行诺言,带着郭婷去了状元街。
他也好久没去了,发现状元街比之前热闹不少,而且还多了一些新的铺面,上面挂着酒旗,幌旗,或者落地招。
徐潇去了古玩店,郭婷也没等他,交代跟着的小厮一声,带着庄嬷嬷去了花市。
她一直想在京城开一家花店,不过还没有找到合适的,现在有机会出来,就想去看看。
状元街原来是没有花市的,后面扩建的时候才有,因此不在主街上,还要往后排街去。
但就算是扩建的,也比保定府那样的花市大上许多,品种也多,还有好多她都不认识的,要等着老板一一介绍才行。
可后面问道铺面租金,一年要一千二百两,这对于小小的花店来说,太贵了。
庄嬷嬷在一旁道:“一千二百两的话,还不如开古玩铺子呢,还能在别处租一个更大的。”
老板娘热心,听说她们想租铺子做生意,便道:“那是别处,状元街的铺子供不应求,你逛几圈,可看见谁家挂牌求租的?”
“这里的铺子,前后街道用石墩堵着,马车进不来,轿子也进不来,两边房檐可以遮风避雨,下雨天也可以逛街。这些都不算什么,最主要的,这些街道有陆家的护卫守着的,什么小偷,混混,都不敢来闹事,否则是要被扭送官府的。”
“就连晚上,都是有人看着灯火,谨防走水。旁的不说,我们门口这些花木,晚上都是随便挪进凉棚里,也不担心有人来偷,因着这个,商铺们的老板都很相处,大家处得跟邻居一样呢。”
“所以啊,但凡听说谁家不想做了,都是亲戚抢着要的,根本轮不着外人。”
“我看你们主仆不是京城人士,应该是还不清楚,一千二百两是我们这些商家统一说的,目的就是打消那些想来租商铺的人,实际上我们租的时候,租金都是很低的。”
“所以你们出去,不要乱说状元街的铺子贵啊,这些都是我们这些商家为了避免麻烦,因为之前天天有人来问,所以才统一口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