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潇叹道:“是啊。不过现在也好忙,不是这个宗亲弹劾那个,就是那个大臣告密这个,有时候我都想请他们坐下来,一起说清楚得了。结果才开这个口,人家就不干了,说是告密,又不是追究。”
“我手底下那群人,天天被气得吹胡子瞪眼,心想有本事你别怕啊,又告又怕,真不知道怎么想的?”
陆云鸿笑着道:“下一次,谁再想做阴私小人,你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上折子使劲夸他,我再请皇上出面,让余得水当着大家伙念一念,估计人还没出宫门就昏死了。”
徐潇也忍不住笑了,问道:“这样会不会太狠了?”
陆云鸿道:“坐在这个位置上,总是要拿人开刀的,就看是谁不长眼,撞枪口上了。”
“一味地由着他们胡闹,能忙死你。问题是,他们并不会领情,让你以公为他们谋私,到最后出了事,罪过却是你的。”
“想一想他人踩你一脚还嫌你硌,你就不会觉得踩他一脚却过意不去了。”
徐潇受教般点了点头。
这时王秀站起来道:“徐潇,你注意点啊。”
“陆云鸿说的踩别人一脚,那可是粉碎性骨折,不是让人家脚肿的。”
陆云鸿靠在栏杆上,慵懒地笑了笑,浑不在意道:“不愧是我媳妇,真了解我!”
王秀道:“你每次都是轻飘飘的,我也没干啥啊?对方就已经被气到半死了,心想你的确是没干啥啊,可如果不是你,别人也不敢这么干啊?”
陆云鸿闻言,忍不住哈哈大笑,乐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