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云鸿带着叶知秋他们上山去了,四位老人也都跟着,看起来都很想把这件事敲定下来。
庄子里就只剩下不想动弹的长公主和一心只想睡觉的王秀。
长公主说起了高鲜,谈论道:“我觉得他念了那么多的书,又得名师教导,不应该是这样一个混人。”
王秀小憩在吊床上,仍凭微风拂过脸颊,她舒服得一脸惬意,闻言连眼睛都没有睁开,懒懒道:“正因为读了那么些书,又考取了功名,总觉得自己不比任何人差,久而久之,别人说的,他也就不放在心上了。”
长公主道:“不知道会不会和离,反正孩子是生不成了,和离也好。诚王府那么大,没有道理养一个孩子还养不好。”
王秀道:“诚王妃不比长公主府,将来当家的是世子。养一个孩子当然没有问题,可要想这个孩子脱离高家,除非高鲜犯了死罪。”
长公主虽然不愿意相信,却也知道王秀说的是事实。可看到王秀闭目养神,侃侃而谈,她就仿佛看见另外一个陆云鸿一样,忍不住推了王秀一把,说道:“你现在怎么跟陆云鸿一样了,好像心里跟块明镜似的,就连我都不确定,燕阳和高鲜的究竟会如何呢?”
王秀睁开眼,好笑道:“殿下哪里是不确定,殿下分明是盼着燕阳郡主和高鲜和离,却又担心过不了几天,诚王府又会撮合他们,觉得夫妻吵吵闹闹是常有的事,没有必要因为这点事就和离了,传出去像什么样子?我说的对不对?”
长公主哑然,伸手揉了揉她的脸颊道:“我的宝,你现在怎么这么聪明了,完了完了,我要被你算计了。”
王秀斜睨她一眼道:“我算计你什么?算计你的两个好大儿?还是算计你天天在我身边烦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