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之后,酒店顶层的套房里,隋聿见到了秦清,也见到了池一旻。
“你说…他的记忆出现了混乱。”隋聿坐在沙发上,瞥了眼房间的方向,问沙发对面的秦清:“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因为池一旻的这场意外,秦清这段日子忙得不可开交,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憔悴了许多,她疲惫地靠在沙发上,木然地晃着手里的红酒杯,一口都没有喝。
秦清说:“他记不清自己是谁,不认得身边的人,也忘记了很多事。”
隋聿将信将疑,那天在医院里,池一旻分明刚见面就喊了出他的名字,看不出有什么毛病。
见隋聿不信,秦清朝卧室里努了努嘴,说:“你自己进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隋聿没有客气,起身走进房间,来到池一旻面前蹲下,平视他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