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宁笑了笑,坐到床边,挑起她莹润如玉的下巴。
“老爷。”
苏落仙眸中春意更甚,芳心颤得更加厉害。
“仙儿,你真美。”
“唔……”
烛光中,两道人影缓缓躺到了床上,一阵喘息过后,帷幔随之合拢。
紧接着,便是一声婉转娇啼……
约莫子夜时分。
江宁醒来,在苏落仙强忍着身子酸痛的服侍下,起床穿衣,吻别美人后,便匆匆开赴下一个战场。
而到了此时,陆清茗依旧坐在床边等着他。
因为她知道江宁既是进了苏落仙的屋子,那必然也会来她的房中。
“让茗儿久等了。”
江宁挑起盖头,看着面前清丽可人的脸蛋道。
“不久不久,老爷能来,妾身心中便是欢喜。”
陆清茗眸中闪烁着泪花,似是喜极而泣。
“茗儿。”
“老爷,怜惜妾身……”
翌日早晨。
江宁神清气爽地从陆清茗屋中出来,独留美娇娘还挂着泪痕酣睡。
他本要去见李芸儿,却忽然听闻有客上门,便赶去堂屋。
“下官锦衣卫千户孙斌见过江大人。”
江宁眯了眯眼睛:“敢问孙千户,此番上门,是……”
“下官听闻大人筹建内厂,料想必然缺少人手,特来投靠。”
孙斌直言不讳道。
饶是江宁沉稳,也不禁抽了抽嘴角。
这人还真直接啊。
不过对这种人,还真是生不起气来。
似是看出了他的疑虑,孙斌直接道:
“大人有所不知,下官原本只是个商贾,颇有些家财,又生得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。
机缘巧合下,这才在锦衣卫得了个千户的差事,却是无有实权,又被人瞧之不起,终日无所事事。
下官不愿就此蹉跎一生,便想来找大人谋个差事,还望大人收留。”
江宁听他说自己之前是商贾,当即问道:
“本官这几日思量以车马行为基础,传递情报,并筹措银两,你可有好的想法?”
孙斌知道这是对自己的考验,想了一会儿,开始侃侃而谈:
“我朝土地广袤,物产丰富,只是交通不便,便有了物以稀为贵的说法。
若是车马行可打着内厂的旗号来往,免了路上的杂税不说,还能畅通无阻地运输货物。
介时南方的布匹茶盐运往边塞,北方的皮毛运往江南……
除此之外,我们还可在沿途兴建客栈酒楼,不使肥水流入外人田……”
江宁听得频频点头,眼睛亮起。
他没想到,眼前这人非但熟悉各种做生意的技巧,甚至还钻研出了一些后世的经商之法。
若是放在当下,大有可为。
最后,孙斌拍着胸脯道:“若是大人相信下官,交给下官操持,日进斗金便是最基本的。”
“大善!我内厂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。”
江宁激动地握住了孙斌的手。
送走孙斌后,周颂也前后脚地上了门。
“属下拜见督主!”
见了江宁,他二话不说地便拜了下去。
“周大人无需如此客气。
本官深知周大人之能,却深恨锦衣卫不能用之,这才叫张和两人去邀你加入内厂。”
周颂感激涕零道:“属下必未大人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。”
“周大人言重了。
日后这内厂日常情报事务,便交予你了。”
周颂再三拜谢,又踌躇着道:“属下听闻大人正缺人手,有一人选举荐,不知大人……”
“尽管说来。”
“此人名唤晏徽,是属下在边塞时巧合认识的,为一小县县官的师爷,后引为至交。
其人虽不曾考中科举,却有满腹才华,可惜不得赏识,至今碌碌无为。
若大人不嫌,属下这便书信一封叫他来京,大人见后再作定夺也是不迟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
江宁现在最缺人手,只要有用就能收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