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刚听一句话，我就愣住了。
系统，你说话啊？人呢？
她在说什么？系统？
她也有系统？
系统现在都这么牛吗，开始搞批发了啊。
笔直地站立着，我不寒而栗。
妈，你怎么在这。
顾惜对我说的话明明还是那么温柔，为什么我感觉一阵冷风吹过呢。
我抖抖肩，啊......我......
我淡笑一声，装得若无其事，我准备回我的卧室放东西。
顾惜的卧室就在我的旁边，我回去要经过她的卧室。
顾惜不疑有他，这样啊。妈，那你累了一天了，快回去休息。
明白了。
下意识地抓紧我的包。我拍了拍顾惜的手，向前走去。
关上门后，我才靠着门轻吐了一口气。
我确认我没有听错。
那么，顾惜哪来的系统。
她还是顾惜吗？
还有，系统它......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？
是好，还是坏？
诸多疑问包围着我，就像黑洞一样，源源不断地吞噬我的生气。
等到晚上吃饭的时候，我都没有回过神。
妈，这个好吃，你尝一下。
被这么一叫，我恍惚了一会儿。
为了不被看出来，我舀了一口饭，装作吃得很开心，嗯，的确不错，惜惜你也吃。
好的。
我停下手，抬眸观察顾惜。
上辈子我没有和顾惜相处过，我也不知道顾惜是个怎样的人。
关于她的性格，我只知道顾惜性格比较冷，上进心很强，不然也不会在大学里那么努力。
过去她23年的经历告诉我。
她将所有的荆棘踩在了脚下，用鲜血与汗水给自己使劲劈开了一条路。
这条路的终点，是未来可期。
如果，我是说如果。
她23年里获得的所有，都有系统的功劳的话。
那么，她要付出什么代价，才能得到这些？
代价又是否深重呢？
顾惜许是注意到我的眼光，十分奇怪地问，怎么了，妈？
没事，我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。你吃饭吧，不用管我。
顾惜顿了顿，你是在想顾越吗？
我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。
我没有在想顾越，我在想你。
没听到我的回答，顾惜默认了自己的想法，妈，其实你不用担心的。我相信顾越是有分寸的，他会明白在金钱和爱情面前，哪样更重要的。
是......吗？
须臾，顾惜轻笑了一声，不过妈，说句不好听的。顾越，他确实有点不配。
我沉默了。
顾惜的话，给我一种强烈的违和感。
我心中不由得敲响了警钟。
因为真正的顾惜，即使我没有了解过，我相信她也是个良善的孩子。
良善的孩子怎么会贬低自己的兄弟呢？
是太高傲了还是被系统所驱使呢。
我没多言，只是静静扒拉着手中的饭菜。
然后，在顾惜希冀的眼神中附和她，确实，我也觉得他不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