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生嘿嘿一笑,“你的书真的很好。再说我才不白给你抓药,你得空便教我些医术如何?”
玄墨应了。
“我有个族人年纪大了,糊涂起来总念叨一件事,讲好多遍,该怎么治呢?”
春生替璞长老询问玄墨。璞长老经常给他们反复讲一个混蛋弟弟不学无术、六亲不认、忘恩负义,欺负姐姐和族人的故事,每次讲都声泪俱下,她虽然听得气愤,却也有点担心璞长老是不是生病了。
“可以带他来把脉吗?”玄墨问道。
春生摇摇头,“不太方便。”
“哦……那你把他的气色,症状,饮食起居情况详细说给我听听。”
春生将璞长老的情况描述给了玄墨。
玄墨思索片刻开出了药方,“你这位族人积郁太深,最好能银针刺穴,我告知你穴位,回去让你们那里的郎中给他医治就好。”
“我们那里没有郎中。你可以教教我银针刺穴吗?”春生问道。
玄墨有点难为情,“可以是可以……不过师父的银针被他换酒喝了……”
“你怎么认这么个败家师父!”
春生真想把玄道通拽过来踹一脚,碍于玄墨的情面,又十分无奈,“一会咱们去买套新的,你自己藏好了,别告诉你师父,他太不靠谱。”
“嗯……小夏……你能告诉我你家在哪吗?以后我可以去找你吗?”
玄墨的样子很孤单。春生不知该怎么回答玄墨,却又不想随便编一个地方骗他,便敷衍了一句:“以后有缘还会见的。”
玄墨久久不语,一双纯净眸子装满了失望。
返回的路上,路过春生住的客栈,正遇到客栈的小二。
“小哥,你回来啦。方才你爷爷来找你,我昨天看到你去城南送炭了,告诉他了,他给你留了封信。”
春生没想到族长这么快回来,赶紧接过信,以为族长催她回山。
没想到族长竟然让她继续留在琅环城,还叮嘱她不要回少阳山,等着少阳山派人来接她。
信上施了障眼法,只有她能看明白,是族长的字迹没错。可族长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为什么不去城南找她?族长去忙什么了?
春生不明白,却又不得听从族长的安排。
“小夏,怎么了?”玄墨看出春生陷入了思虑。
“玄墨,我可能还要在这继续多住几天了……”春生呆呆的。
“太好了!”玄墨开心地一跃而起。
“我回不了家,你这么高兴……”春生怏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