渠颍没兴趣和他们一桌,早饭她也起早和小海平平一起吃过了,便带着他们去了河边。
河边泥土松软,刚好可以用树枝练习写字。
大队长等了片刻,便看见陈素云端着几个碗碟过来了,只是卖相着实不怎么样,看着有些还有点糊了。
大队长皱了皱眉,但想到别人都说庄家的的饭好吃,便夹了一块不那么糊油炒卷心菜的放进嘴里。
下一刻,大队长脸色猛地一变!
嘴里的菜又焦又糊,盐还放过了,大队长嚼了一口,差点没被熏吐。
不止是他,陈素云小儿子庄景牛吃了一口,直接吐了,他才六岁,也不会掩饰什么,吐着舌头闹得不行!
“妈,这是谁做的?好难吃啊!我要吃堂嫂做的饭,你快叫她回来给我们做饭!”
大队长勉强咽下了嘴里的那口菜,听了疑惑道:“你们家里平时都是渠颍做的饭吗?”
他经常听村里的人聊,庄家老二家这个二媳妇好吃懒做,甚至还要伯母伺候,怎么好像不太对啊。
陈素云连忙道:“不是不是,我们家平常都是我家甜甜做的饭,渠颍那丫头懒得要死,会的那点也是甜甜教的,景牛就吃了一次,哪懂什么好吃不好吃,就是听说她姐姐教的才喜欢。”
说完赶紧瞪了一眼庄景牛,示意他不许说话。
庄景牛向来是怕自个妈的,被这么一瞪,也不敢说话了,把脑袋埋进了脖子里。
庄甜得了做饭好吃的名声已久,闻言自然道:“就是,我是手受伤了才没做的,我堂嫂连家里都没在,也不知道跑到哪里躲懒了,更别说做饭了。”
庄景嗣瞥了她一眼,心底越发觉得不对劲,他也不是傻,只是之前太过信任家人能照顾好自己老婆弟妹,可这次回来,却发现哪里都不对劲。
闻言立刻道:“大伯母不是说甜甜堂妹只做中午的饭吗,早饭都是渠颍做的,怎么一下又变成手受伤了?”
大队长立刻皱了皱眉,心想这莫不是不想我来她家吃饭才做这么难吃的?
他对着陈素云母女,脸色也没方才那么热络了,只想快点办完事离开。
“景嗣啊,离婚这事你咋想的?”
说到离婚,庄景嗣脸立刻冷了下来。
大队长觉得有戏,赶紧道:“我们村是不主张离婚的,你说你们这也没啥大事,又不是家暴,突然就说要离婚了,也不太好,况且你现在在市里工作,闹离婚对你的前途也不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