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黝黑的脸紧绷,呼吸有些不畅。
渠颍顺过了气,这才察觉自己紧紧贴在男人怀里,脸登时便红了,赶紧从男人怀里爬出来。
呐呐道:“我,今晚下雨,我屋子漏水,被褥都湿了,在你这先睡一晚。”
“好。”庄景嗣嗓音沙哑,连呼出的气体都是热的。
他闭了闭眼,去衣柜里找出一件自己的发衬衫递过去,道:“湿衣服穿着容易生病,你换我这个穿上再睡。”
渠颍小声应了一句,拿着衣服缩在床里侧,用被子当着换。
虽说两人坦诚相见了,但那是在她中药的情况下,在男人面前脱光她还是做不到。
庄景嗣背过身,听着身后换衣服的索索声,额角青筋都忍得蹦了起来。
明明这是他的媳妇,却因为两人闹离婚的缘故,还不能碰。
次日,渠颍醒来的时候,庄景嗣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,她起床一看,自个昨晚湿透的衣服晾晒在院子里的竹竿上,显然是被人给洗了。
她脸颊通红。
这人真是,洗衣服就算了,怎么连她贴身的都洗了!
她脸颊燥红地去了灶台,将自个带来的面粉合着,起锅烧火烙了几张饼,心底的羞耻感总算是下去了。
这时男人穿着褂子,带着草帽也从外面回来了,一进院子便闻到了满院子的烙饼香味,他看了一眼厨房里头忙活的渠颍,心里稍稍一软。
渠颍见她回来了,便去叫小海圆圆起床,一家人用榨菜蘸着酱,和着烙饼一道吃,竟也吃得满嘴喷香。
圆圆眼睛水润润的,笑成了个弯月牙,开心道:“堂嫂做的饼最好吃!”
小海在陈素云家一直干活,从没吃饱过,更是吃得头也不抬,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幸福声音。
庄景嗣凌厉的眉眼微微软化。
总算是有了个家的模样。
吃完饭,庄景嗣要带着小海圆圆去镇里办上学的事,渠颍想了想,上前道:“你,能不能先借我些钱?”
她昨天和小海圆圆在周围逛,其实也不是随便乱走的,而是为了了解周围的情况。
既然穿越到了七零年代,在这个遍地钻石的时候,正是她发家致富的好时机,渠颍前世便是个职场女强人,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