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问清楚了情况,本想着调节一下算了。
可渠颍哪儿能抓着这个好机会不利用?
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下,立刻拉着警察说。
“警官,她既然说我使钱财找人害她,那这事儿就得查!得查出来事谁害她得,不然回头啊,又把问题算在我的头上!”
哪儿有什么人害庒甜啊。
就是她自己做得饭不好吃,碰到了硬茬子而已。
庒甜自然不能认,可真的查起来,也麻烦得很。
尤其是被有心人添油加醋地传到村里去,到时候人家可不管警察找你到底是干嘛。
没准连庒甜和男人勾勾搭搭,大肚子的传闻都能够搞出来。
庒甜忙认错:“误会,真的都是误会。”
渠颍冷笑一声:“你说是我找人害你,现在又改口说是误会?耽误了我做生意,一句误会就算了?”
庒甜已经被坑了两块了,一听这话,心脏都疼。
“你想怎么着?”
渠颍盯着她:“也不怎么着,以后若是再发生这种事情,我可说不清楚。那还不如一次性的查清楚了,反正我是不背这个骂名的。”
庄景元急了。
“哎呦喂,都是一家人,这是干嘛啊?”
庒甜冷着一张脸:“谁跟她是一家人。”
要不是渠颍运气好,嫁给了庄景嗣,能有现在的红火日子?
她以后,一定嫁的比渠颍嫁的还好!
“小甜,给弟妹道个歉,这事就过去了。”
庄景元推了推庒甜。
庒甜还不情愿,干巴巴地说了一句:“对不起。”
“今天一句对不起就揭过去了,明天还来捣乱怎么办?”渠颍双手抱胸,冷冷地质问。
庄景嗣也是为了除掉后患之忧,所以才报警的。
“以后不会了,真的!”庄景元一张嘴皮子特别的利索。
他又用肩膀怼了一下庒甜。
“小甜?”
“我以后肯定不会再找你麻烦了。”庒甜不情不愿地说。
“光用嘴说得可不行。”渠颍看向陈三娘,“三姐,拿纸笔来,立字为证!”
庒甜气得一张脸,红了白,白了黑的。
但如果不立字据,警察带他们走,一走就是好几天,影响不好不说,还耽误他们做生意。
那渠颍可真的就是快活了!
不情不愿地立了字据,又三请四请地把警察请走了。
看着没什么人来了。
庒甜和庄景元收了摊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