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庄景嗣的一夜,就当作是一夜春风得了。
庄景嗣却不这样认为。
“我得对你负责。”他说得认真。
渠颍笑了:“你我之间,两情相悦,那才叫负责。不然,仅仅只是因为一夜春风,就把我绑在你的身边,这不是负责,是要绑架我的人生。”
她说的话,庄景嗣听得半懂不懂。
这些理念,在这个时候,仍旧是惊人的。
毕竟距离改革开放,还有一段时间呢。
庄景嗣沉默片刻,似乎是听进去了,他与渠颍又走了一段路。
“白天的时候,我要忙生意,小海和圆圆就放在学堂里,晚上的时候,我接他们放学。你忙你的事情,不用担心我们三个。”
渠颍转移了话题。
庄景嗣抿了抿唇:“以后日日都会忙到这么晚?”
“要照顾小海和圆圆的话,可能晚上的时候,就不能出摊了。”渠颍低头认真地想。
虽然她急着挣钱,但也不能因小失大。
还是人更重要一点。
“这几日,我可以护送你,只是还需要一辆自行车。”
渠颍点点头,可惜这个时候还没有三轮车,不然有一辆三轮车就更方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