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卫国撸起袖子,露出胳膊上纵横交错、深浅不一的瘀青,满脸不忿。
“这狗屁小吏谁愿干谁干,我不伺候他们了!”
“……”
宁无恙揉了揉眉心,脑子有些乱。
江宴特意叮咛三哥去考武举,转头却“虐待”二伯,这种套路和叶通判很相似啊。
算了。
秘方的事再观察观察,眼下最重要的,是香水宣传。
“无恙,你要去潇湘馆登四层楼吗?”宁卫国一脸的兴奋与紧张,好似要去登楼的是他。
宁无恙想到叶通判方才的话,知道自己去了潇湘馆,不与叶通判合作,一定不会轻易走出潇湘馆。
再加上与叶昌隆的契约文书,想要得到客观公正的评断,最安全的做法,便是登上四层楼,闹一个人尽皆知。
“我去。”
“无恙,二伯也不知道你实力到底有多强,可府衙里早就传遍了,想上四层楼,题目是真的难,你除了会作诗,还会别的吗?不会的话,要不趁着这两日让你二伯母给你补一补功课?”
宁无恙看到二伯小心翼翼的表情,严重怀疑,二伯不是为了让他登上四层楼,才请二伯母给他补课。
单纯的是想祸水东引,转移二伯母对辞官这件事的注意力。
他怜悯地看了一眼二伯,笑着拒绝:“不必了,我这两日有更重要的事要忙,二伯,你忍了叶通判他们这么多天,再忍两日,哈哈哈。”
宁无恙实在没忍住,不厚道地笑了。
后肩处顿时挨了二伯一巴掌,火辣辣的疼。
他感觉江宴还是对二伯手下留情了,以至于搬了这么多天重物,竟没能让二伯累趴下,还有力气揍他。
“二伯,有机会我一定给你捐个武官,比如负责开城门的守城小兵,你这么大力气去做这件事都不必找帮手,一个能顶仨。”
“你小子还敢打趣我?看拳!”
……
接下来的两日。
宁无恙不只会在清晨被朗朗的读书声吵醒,晚上睡觉时,耳边都是挥之不去的“之乎者也”。
待到聚贤集会当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