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两个小厮马上精神焕发,认为这个优者,都是自己。
而朱煦用仅剩的两根手指,一把接过算盘,右手托着算盘,左手两指轻点落在算珠上,浑身紧绷似要冲锋的气势,把周围的小厮全都看呆了。
“敲个算盘而已,搞得跟要上阵shā • rén一样,至于嘛。”
“你看他是两只手拨算珠,想赢过另外两个人,可不是要用力嘛。”
“你们行你们上,不行别在这里瞎嘚嘚。”
朱煦听到周围的议论声,也并未放松警惕的姿态,让宁无恙十分满意。
他当即出题。
“一位客人要预购十三瓶香水,一瓶香水五十两,她带了一张五百两银票,两张一百两银票,需要找她多少钱?”
啪啪啪!
“五十两。”
几乎是宁无恙的话说完,朱煦已用算珠拨出了最终的结果。
而另外两个举手的小厮面面相望,都从对方眼中看出窘迫之色。
他们连十三瓶香水要卖多少钱还没算出来,人家朱煦连找多少钱都算出来了。
两根手指可比他们正常的手要快多了!
“怎么样?剩下的两位还要一起站出来,做一做别的题目吗?卖香水是最简单的,计算鲜花和烧酒成本与损耗会更麻烦,由于产出涉及银钱复杂,必须每日盘账,你们认为你们能胜任吗?”
不能不能。
两个小厮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。
这时,冲着高工钱、有肉吃的人们终于明白,独眼童他们不是福气好才留在了香水铺子里,而是真有本事。
“既然他们不想竞争,朱煦,你站到我身后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