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小姐,死了,我还亲眼去看过尸体,叶家还把尸体摆在大门口任人观看。”
沈幼初想到那个场面,不由得打了个冷战。
毒死的人,模样一定很恐怖。
可更加恐怖的是,叶昌隆只是受伤的话,她还能保下宁公子,叶昌隆死了,柳晴芳殉情还不打算放过宁公子,写了一封陈情书,宣扬得人尽皆知,这事就麻烦了。
“谨儿,你说叶昌隆和柳晴芳,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沈幼初小事不在乎,但大事她可不糊涂。
季谨想到以前同一个诗社,又同为金陵才女的柳晴芳,就这么突然的死了,临死前还想拉着宁公子当垫背,心中五味杂陈。
可当她听到沈幼初的问话后,心中悚然一惊:“幼初,你的意思是?”
“一定是叶家的阴谋!想置宁公子于死地!”沈幼初拽起菊香继续往外走,边走边吩咐:“去给我娘传信,让她把调动江南道所有人脉的信物给我送来,就算叶家有周安撑腰,只要晋王知道我力保宁公子的决心有多大,周安也不敢不听他父王的话!”
菊香听到自家小姐的吩咐,心中一阵激荡。
小姐是想在夫人面前,挑明了和宁公子的关系。
宁公子终于要摇身一变成为沈家的女婿了?
菊香想到小姐三番四次想帮忙,但都宁公子拒绝的事,多嘴一问:“小姐,若宁公子拒绝成为沈家的女婿,只怕会让宁公子的情况雪上加霜,得罪夫人。”
“菊香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呀,人命关天,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宁公子从地牢里救出来!”
沈幼初光是想象那暗不见天日的地牢里,蚊虫鼠蚁横行,宁公子吃着馊饭喝着脏水,她的心整个揪在一起那么疼。
她帮助宁公子,可不是想让宁公子顾念她的恩情,以身相许。
当然。
若宁公子倍受感动,真要以身相许,她……绝对接受!
“幼初你先别冲动。”季谨再次阻拦。
沈幼初不解地盯着她,质问道:“谨儿,你不是喜欢宁公子吗,为什么听到这样的消息还能这么冷静?”
谁说我冷静的?
季谨手心里都是汗,急得旧疾都快发作,恨不得插上翅膀去见宁无恙。
可是,有些事它不可操之过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