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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无恙吃过丰盛的早饭,看到隔壁新来的狱友,还有些不太适应。
“沈小姐,我在这里真的挺安全的,江大人把我保护得很好,而且你包了我的一日三餐,除非我真的自寻死路,不然我一定平安无恙活到老。”
“宁公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呀,我只是早上起得太猛买包子忘记给钱,被人告了进来蹲几天大牢而已。”
沈幼初扮了个鬼脸,看到隔壁的那张脸,哪怕地牢昏暗,却觉得四周布满灿烂的光芒,她的病都好利索了。
“宁公子,谨儿托我告诉你,她用名义作保,把诗社和书院那边的fēng • bō压下来了,叶家想煽动别人替柳晴芳出头,要先过谨儿那一关。”
宁无恙难以想象高雅如菊般不理俗事的季谨,竟愿意为他做到如此地步,心道:等我出去后,必定要好好答谢季小姐,她喜欢作诗写词又酷爱菊花,便厚着脸皮给她背几首诗吧。
由于对面有一位软萌可爱的狱友,总是手托香腮痴望着他。
这让宁无恙也没办法安静的读书。
书中自有颜如玉,可它哪有真正的美女好看。
“沈小姐无聊不?”
“和宁公子在一起不无聊。”
“哦……我刚才还说想到一个好玩的东西,想和你一起玩。”
“我无聊!我可无聊啦!你不和我说话我都快睡着了!”
宁无恙见沈幼初耍宝,被逗得哈哈笑了起来,搬起小板凳凑到两个牢房中间的栏杆前,拿起纸笔在上面画了方格子。
沈幼初颇为头疼的问:“你说的玩是下围棋吗?”
这东西损耗脑子,她玩不转的。
“不是,五子棋。”
宁无恙把笔递给沈幼初,自己则抓了一把云飞扎小草掰剩下的草杆。
教会了沈幼初怎么下,两人你来我往厮杀起来。
门外。
江洋看到两位没心没肺的“囚犯”玩得不亦乐乎,一晚上没闭眼的他,双手抱臂靠着牢门打了个盹,一时间有些分不清,到底他是囚犯还是里面的人是囚犯了。
“呀!我又输了!”
“好耶!我终于赢了!”
“狱卒,去买几张纸来,算了,你让牢房外面的菊香,帮我去向季府借副棋盘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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