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季小姐在这里站着吧。”
宁无恙看向那些同样视他为洪水猛兽般的村妇们,清了清嗓子,说出了他最初的想法。
是的。
他是故意试探成易能不能坚持下去。
毕竟他也不是什么无情的人,这群孩子又离寒山寺种植花卉的地方这么近。
不说别的,只要跑进他的花园里出了任何事,讹诈他的事情一年到头一定少不了。
既然如此,不如联手办村学的成易,把这群孩子们统一管理起来。
给他们一个机会,同样也能让他获得好处。
“诸位,我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。”
宁无恙停顿一下,看到成易冲他摇头,在劝他别把自己的名声宣扬出去,以免被这群村民利用,他一笑置之,指着寒山寺的方向。
“大家应该听说了,寒山寺那边的山地和下面的荒田有人买了,买家正是我。”
村民们听到这话,脸色变得微妙起来。
气氛一下子也没有刚才那般,暗中对峙似的剑拔弩张。
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王学子小声与同窗不解的嘀咕着:“我还以为宁先生会说他是金陵诗仙,想着这可真是秀才遇到兵,你说什么他们也听不出其中的意义,但没想到,宁先生说他买了山和地,这些人眼神怎么都变得和善了许多?”
这个问题不只困扰了王学子,其他学子们同样百思不得其解。
只有一直默不作声看大戏的元宝,突然弹跳起来,目光灼灼地盯着宁无恙。
别人不懂,他家可是生意人,他怎么能不懂其中的门道呢。
这些刁民敢得罪成易他们这些看上去非富即贵的人,是因为他们除了想宰冤大头以外,根本没打算和成易他们有过多的接触。
因为压根不是同一个阶层的人,村民们又打从心底里不想让自家孩子上村学,要不是为了在成易口袋里掏钱,他们连笑脸都不会赔一个。
但在附近买了山地和荒田的宁无恙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