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下人都走后,亲王一边批阅奏折,眼神憋屈。
咬牙切齿道:“真是我的好兄长,有一次就有二次三次四次.....”
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
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
李府。
下人一开门,就看见外面站着十几个禁卫军,吓的手腿都是抖的。
握剑的三人随着两侧的人一起进了府,直奔偏房。
推门而入,之间两个半赤裸身体的人,以女上男下的姿势瘫在床上。
令都尘凝眸正言:“抓起来。”
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
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
亥正二刻(晚上十一点半)
曲晏从床榻上起身,穿上白色平头锦缎面的皂靴,靴口后镶着银,她随意拿了件红色长袍披上。
又在案桌上打开一个盒盖子,摸了根银针。
轻缓的打开房门,眸子向右上方看去。
一只喜鹊飞在空中喳喳喳个不停。
只见她抬手之际,下一秒喜鹊便掉落在地面,纤细的长针从鸟喙下方直穿过尾上。
“吵我,就把你烤了。”
曲晏提着喜鹊进屋,抽针拔毛。
用针尖划口放血,清理内脏,到花园,捡了些枝干,抽出针,拔鸟毛。
用针尖划口对着空笔筒放血,清理内脏用十几张书法纸包着。
随后去花园捡枝干,钻木取火,开烤。
守着无聊,曲晏将串着鸟肉的枝木插在地面,拿着内脏找猫去了。
半晌后,一股腥臊的味道越加浓烈。
“这喜鹊怎么这么难闻。”
曲晏掩鼻皱眉,嫌弃的身体往后仰,拿起肉,折了些绿叶枝条扔在火面,随即抬脚踩灭。
“煤球啊,我又来给你加餐了。”她将鸟肉扔在书法纸上。
“喵呜~”
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
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
寅时(凌晨三点)
曲晏抱着一只黑色的猫靠在树上睡着,她突然睁眼,带着倦意看向三四十米开外的回廊。
一个公公带头,身后带着四个仆从和四个禁卫军。
仆从手中都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长型精致的雕花盒,那四个禁卫军则是腰间挂着长刀。
曲晏摸了摸怀里的猫,随后轻身跃下,将猫放下,自己径直回房。
将披在背后的衣袍挂上班服架,拿了一身新的中衣和擦身的布。
她站在浴池边脱衣,解开胸口绑着的几圈细布,踏进温热的浴池,闭上眼休憩。
(曲晏缠细布并非是裹胸,其实她用不上,只是不想穿肚兜。)
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
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
曲晏出生在南疆,母亲对她极其严苛,会走路起就开始学蛊医,让她各种试毒,任何人也不许接触。
不到两岁,她便有了个弟弟,从小到大,两人都从未见面。
只因她每日,时时刻刻都要学习养蛊,蛊毒,医术等等。
六岁那年,她被疼醒来,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山谷,身上已爬满诸多毒物。
浑身血洞,血也是黑的,很疼很疼,让她只能瘫倒在地,一双困倦的双眼勉强睁开。
南疆最险的药谷,虽有诸多珍贵药材,却毒物横生,危险至极。
她和曲爷爷相遇便是在这里。
“哎哟,哪来的娃娃!”
曲晏就看着一个老爷爷紧张的跑来,令人惊讶的是,他走过的地方,那些毒虫都会绕道。
“去去去。”
曲爷爷驱散她身上的毒虫,放下背篼,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了进去。
当她醒来的时候,自己正在药桶里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