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僧也不急,等着她写,接过后,拿出另一张红纸便提笔。
“施主的日主为金,八字身旺,喜用水金,忌土火,当前金旺,若木弱逢金,必为砍折....嗯....上年与此年为财运最佳,若是转了土运,往后断财。”
“......断财?”
“金赖土生,土多金埋;土能生金,金多土变;金能克木,木多金缺;木弱逢金,必为砍折。”
曲晏前两月才花了一笔大开销,也就是为秋赎身,现在告诉她可能会断财,内心顿时五味杂陈。
嗯,不准,下次去道观,她不信佛教。
曲晏付了一锭银当香火钱,便往言西和易遥去的那大殿走去。
易遥站在一颗菩提树旁,上面多数挂着红绳及红布条,有些布条上写着一些字,有的则是没有。
还有一些则是腰带,宫绦,铃铛,在寒风中哗哗作响。
“这情缘,不可说,不可求......”
易遥身后走过一位僧人,也不知他是在对谁说,却入了易遥的耳。
“......”
一旁沉思的男子突然抬头跑到不远处的僧人身旁:“大师,可有法子?”
僧人摇了摇头。
言西本是挂了一条平安,又去旁边再写了两条,随后兴致勃勃的跑来拉着易遥让他挂上。
“易哥,挂高点,离佛祖近才更平安。”
“嗯。”
曲晏找了一圈都没看见人,随后发现他们在菩提树下挂红布。
“这菩提树不是姻缘树吗,你们在这求姻缘?”
言西转过头来:“啊?”
又看了看已经挂上去的红布:“我看他们都挂了。”
“本来管姻缘的月老每天都要看这么多祈求已经够烦了,你还挂平安凑热闹,说不准他一生气,你们就一辈子没姻缘了。”
“什么!”言西一听便急了,跳着想取下来却够不着。
曲晏见状,环胸笑了起来。
“哈哈哈。”
“你就知道欺负我!”
“我又没打你骂你,怎么算欺负你呢。”
“......”
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回了城,笑的只有曲晏,易遥在身后慢悠悠的走。
刚进城,曲晏便停顿下了脚步,笑容戛然而止。
“我要去个地方,就不和你们一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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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院一间宿房后院。
白茫茫的树上,坐着一位身形单薄的女子。
里一件海棠色交领长衫,与藕荷色的桑蚕丝长衫叠穿,外搭着石青大袖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