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晏问道:“师兄今晚怎么在这?”
长令楼浅笑道:“有些心事,不过也不重要。”
林楠问道:“鱼可以吃了嘛?”
随即肚子嘟噜的响了起来:“嘿嘿,我饿了。”
曲晏将自己那串拿给他。
“这串可以。”
“好香啊,谢谢姐姐,言西,我们一起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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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沉沉,只见一个少女身影偷偷摸摸的在一辆精致的马车外张望。
随后小心翼翼的坐了进去,再也没有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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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墙外,三个人选了个离城门稍远的位置,悄无声息的翻跃进了城墙。
“哎呀。”
言西落地起身,正要走时,却自己把自己给绊倒。
“什么人!”
巡逻的城门吏听到了动静,连忙跑来查看。
长令楼直接提起言西,轻巧的就落在二十米外的树干上。
曲晏紧随其后,暗自叹道:轻功好就是方便啊。
言西被长令楼放下,眨了眨眼,心想还好他们反应快。
随后三人见城门吏在方才他们所处的位置搜寻,悄然跃下树便跑了。
为了避免和禁卫军碰上,三人便在未多停留,快速的回了国院。
告别后也各自回到自己宿房。
曲晏推门而进,走了几步便转身:“跟着我做什么。”
言西扯了扯自己污泥浊水的白袍衫:“易哥会把我丢出来的。”
说完便嘿嘿笑着,跑向原本无人的床榻。
曲晏暗道不好,赶紧过去捂住言西的嘴。
“唔!”
言西看着床上那惨白,在黑夜中仿佛厉鬼的人。
不由得想后退,却又只能紧紧背靠着言西。
曲晏将他带出后门:“男女有别,我也会把你丢出去,赶紧回去。”
谁知道言西突然反身死死抱住曲晏的大腿,两眼泪汪汪的。
“你你,你床上有死人!”
“所以你不能留在这。”
曲晏转身想让他出去,但被抱住的那条腿却动弹不得。
“呜呜呜,你别丢下我,呜呜,我害怕....”
言西满脑子都是那天阿楠说的shā • rén厉鬼。
曲晏见他被吓的打了个冷颤,又被他死死抱着,明早她还要出任务。
“松手,我送你进屋。”
言西猛的摇头:“易哥会把我丢出来的!”
曲晏突然冷下脸:“把你就和尸体睡。”
谁知,言西直接哭了出来。
这让曲晏直接妥协了,微微仰头长叹了口气。
“行,那你洗洗再进去。”
“我一个人害怕....”
“...我在你旁边。”
“啊....”
言西面色犹豫了,随后不情不愿的说道:“那,好吧。”
过了半刻钟。
言西抱着自己的脏衣服,一手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:“你千万别偷看啊!”
“滚进去。”
曲晏直接把他们宿房的后门关了,回了自己的宿房。
拿了干净的衣物,也去泡了一会儿。
而言西听到关门的声音,心下一颤,总感觉背后发凉。
故作镇定的走到易遥床榻旁,猛的掀开被子,快速的钻了进去,同时将手里的脏衣服随手扔远。
易遥缓缓睁眼,偏过头,身边多了一个人。
“......”
起身时,被褥掀开了一角,言西光着屁股对着他。
“.......”
言西刚转过头看他,易遥就把他用被褥裹了一圈,丢到了他自己的床榻上。
随后便平躺下入睡。
言西被被褥裹着,有了安全感也就没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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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。御吏府外。
一位粉衣少女被丫鬟扶着踩上了马车。
门帘一拉,少女愣住了。
丫鬟疑惑的问道:“小姐?”
“啊,没事。”
说完便走了进去。
御吏大夫在马车旁依依不舍:“露儿啊,若是日子过得不好,传信给爹说,爹就是烦死圣上也让你回来。”
元露轻柔的推开窗,柔笑道:“爹爹,放心好啦。”
“爹就你一个女儿啊,就算是王爷,也....唉!”
元露将悲伤压下,双眸满是温柔:“爹爹,别叹气,女儿走了。”
“好,露儿,记得给爹写信。”
拐角处,有一匹白马缓缓走来。
上面坐着一位穿着墨染罗袍衣的男子,左侧腰间挂着一块黑玉牌。
带着黑纱箬笠,看不清此人容貌。
刚走出马车前几米,那马车便快速向城外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