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美丽的伊宁,我们飞到了库车,在路边接识了路边揽客旅居此地的四川人刘哥,我们包刘哥的车游独库公路(也算是弥补了李哥未能成行的骑行独库公路的遗憾)、天山大峡谷、大小龙池、烽火台、女儿国遗址、库车王爷府。一路风景可谓一般,让我实在提不起兴致,可李哥却跟串天猴似得,攀登、快跑,难怪她的前半程跟一对哈尔宾姐妹同行时会得个大师兄的称号。
在塔里木胡扬林,我们住进了床单比杨白劳身上补丁还多的的酒店,胡扬林我们还是去早了,没有满眼金黄,却是蚊子成群,好在我们出景区时选择了步行,这一走,我们似乎是从春夏走进了秋冬,在干旱处发现了一片已在深秋的胡扬,也靠它们撑起了整个季节的幻想。
离开胡扬林,我与李哥该道别了,我去徒步,她要去喀什。我就奇怪了,像李哥这样爱独行的路痴居然没走丢掉。她去喀什本应直接从轮台走,可她硬是跟我到了乌鲁木齐再飞喀什。当飞机从轮台上空飞过时,她内心一定是鄙视自己的。但当时的我一直都是被她安排,也是分不清这东西南北的。
和李哥分别,就像是缘来聚,缘去不留的恋人,大有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洒脱,却又忍不住回味,回味那片并不怎么美的赛里木湖,回味胡扬木里的那群像群魔乱舞的蚊虫死士,隔着衣服外都能咬得人抓狂,每当此时,我跟李哥总是彼此不怀好意的交换一个眼神,然后默契的将蚊子引到穿短袖的小哥哥、着裙子的小姐姐、还有光头哥的身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