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感谢您了,李老板,我和太太先告辞了。改日再聚。”
他拉着楚娅姝出了药店,她的大脑完全被气愤充斥,忘记了本能性地挣脱他的手。
上车之后贡锦南急忙松开手,观察了一下她的反应。
尽管是在盛怒之下她没有反应过来,但她既然没有逃避他的牵手,还是有所进步了的。
李老板送他们出来。
他摇下车窗,“李老板,很麻烦您了,您请回吧。”
李老板执意要站在店门前,目送他们的车子驶远。
“我们现在怎么办?去找阿花理论吗?”楚娅姝恼怒得仿佛是一颗威力无穷的yuán • zǐ • dàn,快要原地爆炸。
“先不能声张。”贡锦南淡定不迫。
“你说什么!现在还让我忍!”她的头上升起了一朵蘑菇云。
“楚娅姝你遇事冷静一点。”
“你叫我怎么冷静?”
“你自己不是说她跟你无冤无仇,不会害你吗?”贡锦南反问她。
楚娅姝想了想,他说的有道理。
“对呀,我们对她不薄,她确实没有必要这么做。”她寒心地道。
新闻里有过不少黑心保姆虐待老人、婴儿,加害雇主的,但凡事必得有个因果。
有的是雇主对保姆态度凶了些,保姆心里不平衡了,等等各种情况。
楚娅姝对于阿花可谓是仁至义尽,为什么还会如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