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,有危险吗?”楚娅姝几乎在椅子上坐不住了,眼神逼人,气丽萨说的太慢,半天没有说道重点上。
“医生说再这么喝下去就真的危险了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丽萨生理反应打了一个呵欠,而后神情严峻。事态严重,张嘉朗的情况不太乐观。
“现在没有事儿了对吗?是在住院吗?”她急切追问道。
“没有生命危险,昨天晚上还是挺吓人的。你这么关心张总,你主动去医院看看他,估计他乐的当场出院了。”
楚娅姝没有心情回应丽萨的打趣。
她疲惫不堪的心仿佛注满了铅水,彻底坠入万丈深渊。
昨天下班前的忧虑不是没有道理,不幸还是发生了。
“董事长昨天夜里也赶过去了,我可算把他看清楚了,好威严呀,气场强大的我不敢靠近。施秘书每天也是不容易,在巨大压力下工作。”丽萨若有所思地说道。
“这么严重。”楚娅姝落寞地喃喃低语。
“是呀,可严重了。我赶过去的时候哇哇地往出吐血,还是我拿盆儿接着的,端着都沉,他家保姆去给倒掉的。”
丽萨回忆起仍是心惊肉跳。
“你今天来的早是为了帮着盯着点儿?”楚娅姝其实想问,“张总昨天晚上叫你去交代什么了吗?”她如若真的问了实在有失秘书的素养。
“对呀,咱俩一起盯着,你别偷懒,谁也别闲着。”
丽萨在和楚娅姝玩笑,她们是张嘉朗的私人秘书,张嘉朗生病住院不在公司更是处理不了任何公务,她们并无事情可做,呆在仲裁办里安静留守就好。
堂堂总裁办不能人去楼空,不成体统。
况且张嘉朗突发疾病之事在集团内绝对不能声张,如果来人问起,她们只得说是他临时出差了。
幸而一直没有人来,两人无聊地坐了一会儿,丽萨忽然起身。
楚娅姝见她将张嘉朗朗每日早上喝乌龙茶咖啡的杯子和沏茶的茶具,从总裁办迷你吧的玻璃柜子里取出,打包收进抽屉里面。
“怎么收起来了?”楚娅姝此话一出旋即感到大有明知故问的嫌疑。
张嘉朗的肠胃伤成那样,怕是这辈子碰不得茶和咖啡等刺激性的饮品和食物了。
“张总的胃病太严重了,以后只能饮用温水了。”丽萨答道。
是呀,他才二十几岁,只能喝温水了,生活当中缺少了多少乐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