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嫂子关心港口的事,冯大忍不住吐槽了句。
“哪那么容易,刘广四真特么不是东西!仗着马老爷子的身份,胡作非为。
我们的货虽然要回来了,但梁子也结下了,最重要的是,他们还伤了我们三四个兄弟!”
提到这件事,冯大更加气愤。
刘广四那厮,惯用阴狠下作手段。
要不是事先埋伏在港口停车场,他们的兄弟也不会中招受伤。
看到冯大这么强烈的反应,司恬拽拽景承的衣角,小声的问的了句。
“你没事吧?有没有受伤?还有那些兄弟的伤势严重吗?”
景承摇摇头,“别担心,他想伤我,还差点火候。”
景承处理问题从来都是先礼后兵。
你对我客气,我便容忍你几分。
可你不识好歹,得寸进尺,对不起,他下手比谁都狠。
这些,司恬是不清楚的。
回到家中后,还是担心对方,强拉着人坐在火炕边,把脉。
甚至还要求对方把半截袖脱了。
“干吗?”
景承笑着任由对方脱自己衣服。
“能干嘛?看看你有没有伤啊!”
“没有,你鼻子那么灵,丁点血腥味都能闻到,我怎么敢瞒着?”
上一次他隐瞒了伤势,小女人许久都没和他说话。
他害怕!
“哼!没隐瞒最好,如果瞒着我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司恬瞪了对方一眼,遂即坐在炕边叹着气。
“景承,你说初家人怎么这样呢?今天我得罪了他们,提出了那么苛刻的要求,他们会不会背地里使绊子啊!”
“初兴怀为人并不磊落,后面会不会用阴损的招数,我不清楚,但还是警惕些。”
说到这,司恬赶紧站起身,爬到火炕上翻开炕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