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当她看见吕富贵放在病床枕头旁的手表时,忽然觉得挺有意思的。
她家大佬旗下的货船,天天跑船。
从国外来的好东西,她见过太多了。
包括那块表。
那是Y国一个小众品牌,纯手工的。
特别贵!
雷天曾经弄了一块,从一个Y国老人手里收来的。
她当时有幸见过。
最后雷天找到制作手表的工匠,重新翻修了下。
又卖了出去,赚了不少钱。
再后来几次,司恬去医院给吕富贵看病的时候。
每次对方看到自己都一副紧张的模样。
而吕母从最开始穿着比较普通,老旧的衣服,到后来纯手工制作的裙子,大衣。
这些都说明,吕富贵不缺钱。
只不过为了给人营造一副假象而已。
好让人以为,他没钱,也买不起那些违禁品。
“我去!我怎么收了这么一个不让人省心的主儿。
所以上次,他作,进了监护室,也是因为此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
司恬感慨。
真的,很多时候,惯子如杀子。
吕父吕母典型的就是这种人群。
“好了,洪主任,我刚刚也说,今天是最后一次救他,以后也不再是他的主治医师,所以这个牌给你,以后我都不用来医院了。”
见司恬说到做到,洪政忙将工作牌塞在对方手里。
“工作牌,拿着就拿着,万一以后我有什么难题找你呢?
好了,时间不早了,你走吧。”
至于对方的要求,洪政也听的明白。
吕富贵那边,必须来针强心剂,否则这么胡闹下去,小命真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