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鸿远和林鸿成跪在侯夫人面前赌誓,他也看见了。
谢珣咬牙切齿,“难道就这么算了吗?”
影卫一沉吟片刻轻声说,“主子说,若他身故,侯府不要深究此事,若他重伤,在他醒来前,不要轻举妄动。”
谢珣眼眶紧缩,二哥连遗言都交代好了吗?
谢璋轻声问,“他还交代什么?”
影卫摇头,不敢再说,主子留了一封信给大公子,是他的遗书。可如今主子伤了眼,一息尚存,影卫不敢自作主张。
“父亲,皇上一而再,再而三地试探您的底线,出了事再花言巧语来蒙骗您,您就这么……相信他吗?”谢珣一身反骨,哪怕谢璋示意他慎言,他也要质问。
“一二三和陈凛先出去!”谢璋淡淡说。
“是!”
几人依序出帐篷,仅剩镇北侯三父子,镇北侯看着盛怒难平的谢珣,心中阵痛,他的小儿子太像他年轻时。爱恨分明,非黑即白,他锋芒毕露,桀骜不驯,在京中就敢抢劫世家的粮仓。又一身傲骨,在御林苑敢和三皇子动手,不知结仇多少,哪有做臣下的模样。
君是君,臣是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