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挺好!”凤妤琢磨来,琢磨去,下了总结。
谢珣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,勾着三姑娘的手说,“日后要靠小娘子的嫁妆养夫君了。”
“你乖的话,三姑娘可以酌情考虑。”
两人有说有笑地爬上山顶,凤妤来庄子多次,从未爬过山顶,总是半山腰就走了,累是真的累,风景是真的好。山顶还有一株桑果树,可惜果实未熟,有些涩。
“太子最近可有什么动向?”凤妤不安地问,自宫宴后,她就有些担心,锦衣卫耳目遍天下,她要知道太子的动向,只能问谢珣。
“最近都在忙新政的事,皇上身体不适,太子监国,他忙得像陀螺,空不出手来做什么,况且本就是他一厢情愿。他在宫中,你姐在家中,遇不上就出不了什么事。”太子能做的就是强占臣妻,“他不敢,除非他这储君不想当了,他娶表姐,又平衡世家,可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,野心大着。”
凤妤吹着风,心底热意微减,“太子声望渐大,又有野心。等新政落实十几年后,皇室集权,若他秋后算账呢?”
“为什么会这么想?”谢珣困惑地问。
“我习惯把人往坏处想。”凤妤说,“人心难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