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只是暂时的消停,但阮轻轻却很开心,因为这代表她的心思没有白费。
要不然,李玉莲早就找上门了。
心情好,胃口也就好,等太阳落山没那么热后,阮轻轻拿上钱包准备出门买点好吃的,结果走出单元楼大门就看到几个老大妈聚拢在一块摆龙门阵。
阮轻轻不是八卦心重的人,没想去凑热闹,不料路过时隐约听到她们好像在说江忱,便忍不住凑了过去。
“……这个瘟丧娃儿,一天到晚丧起个脸,话都表跟他多说,说了都要倒大霉,你想嘛,天天搬那些东西,鬼晓得他有没有招惹到啥子不干净的回来……”
“难怪不得前两天我孙子碰了他一下,半夜硬是哭个不停,咋个都哄不住,第二天去找了马仙姑看了,喝了符水才没哭的。”
“以后看到这个瘟丧就躲远点,也不晓他老娘老汉儿是不是也遭他克的……”
阮轻轻没想到大家背底里对江忱的偏见这么深,这么重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忽然,大妈们朝她望来,表情透着怪异和不自然。
阮轻轻后知后觉的转头,这才发现江忱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,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正冷冷盯着她们几个人,浑身散发着阴郁骇人的低气压,好像下一秒就要打人一样。
“还不爬远些,不怕遭劳资霉到了?”
几个大妈一哄而散,只有阮轻轻傻乎乎的愣在原地。
“牙尖十八怪的瓜婆娘。”
直到江忱越过她走了,阮轻轻才忽然反应过来,江忱好像是在骂她?
未必他以为是她把他在火葬厂打工的事传出去的?
老汉:爸爸的另一种称呼
瘟丧:字面意思是染了瘟疫的牲畜,是一种侮辱和岐视性很强的称呼
牙尖十八怪:约等于“八婆”,用于骂一些爱说三道四,背后传闲话的妇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