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我回去算了。”
刘桂兰没好气的横了女儿一眼,“你走了,店里头的事哪个做?”
“喊家明帮到做两天嘛,我回去找奶再说说跟二叔借钱的事。”
一听这,刘桂兰脸色好了些,同意了阮秀秀回乡下。
“妈,你拿点钱给我。”
刘桂兰的脸顿时就垮了下来,“你拿钱干啥子?”
“给爷奶买点东西,上回轻轻在奶面前煽风点火,说我们这么多年都没给爷奶他们买过东西,奶回去的时候丧起个脸,不高兴得很。”
“妈,我们的眼光要放长远点的,只要把奶哄好了,我们想干啥子奶都会帮我们。”
刘桂兰被女儿成功说服,不情不愿的摸了五块钱出来。
阮秀秀接过钱却说,“不够。”
刘桂兰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,“五块还不够?你要买金子坨坨嗦?”
“妈,我们只要把奶哄高兴了,二叔买的那些东西,随便带点回来都赚了。”
这倒是。
麦ru精和蜂王浆可都是好东西,随便一罐就要几十块。
刘桂兰只得又摸了五块钱给女儿,一边交待女儿把蜂王浆带回来,“跟你奶说,你爸这段时间身体不得行,正好喝点蜂王浆补一补。”
“晓得了。”
阮秀秀先回租的地方换了身衣服,然后去附近的农贸市场门口,找了家卖糖饼的私人摊子,称了些芝麻糖、米花糖、麻花之类的。
这些东西价格便宜,份量却很大,满满一大包才用了六块钱,剩到的四块阮秀秀直接揣进了自己口袋。
先坐公交车,再转乡巴,等阮秀秀回到村里已经11点了。
进村只有一条泥巴小路,路两边都是庄稼地,正是收苞谷的季节,庄稼人都在地里忙活。
有背着背篼掰苞谷的,也有拿着弯刀砍苞谷杆的,砍下来的苞谷杆就摆在地里,等晒干得差不多了,再收回家当柴烧火煮饭。
砍了苞谷杆的庄稼地里依旧是绿油油的一片,那是跟苞谷穿插种的红苕,绿油油的藤上结着粉色紫色或白色的红苕花,迎风招展,生机勃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