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黄毛不是刘强的人,江忱放了心,便将黄毛找他麻烦的事简单讲了讲。
江忱找刘强倒也不是想教训黄毛,而是想搞清楚黄毛背后是受谁指使,这对刘强而言不是难事,随口就答应了。
刘强之所以答应帮江忱,除了江忱背后有阮家这个靠山之外,也是觉得江忱是个上道的人。
像江忱这样的,以后必定是个人物。
请刘强这样的人吃饭并不容易,从中午一直吃到下午三点,准确来说,是喝到下午三点,刘强才被手下人搀扶着离开饭店。
刘强刚一走,下一秒江忱就再撑不住的从椅子上滑到桌子底下。
张春喜连拖带拽,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将江忱从桌子底下拉出来。
“耗子,耗子?醒醒。”
“嗯。”
江忱嘴上应着,眼睛却紧紧闭着,头也耸拉着,身体就跟没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东歪西倒。
张春喜付了饭钱,搀扶着江忱离开饭店,叫了辆载客三轮车。
到了小区门口,张春喜刚搀扶着江忱从三轮车上下来,就看到前面有道熟悉的身影。
“胖子,走了,回去,我想睡觉。”
因为张春喜站着没动,靠在张春喜身上的江忱不满的嘟嚷,听到声音的阮轻轻好奇的回过头。
认出是江忱和张春喜后,阮轻轻高兴的朝两人走来,结果还没走近就闻到呛鼻的酒气,再仔细一看,江忱的脸、额头还有脖子都红红的,活像关公一样,整个人像布袋似的挂靠在张春喜身上,明显醉得不轻。
阮轻轻有些诧异,“他醉了啊?”
张春喜还没来得解释,江忱忽然喊了声“姐姐”。
此时的江忱还是闭着眼睛的,他只是听出了阮轻轻的声音,本能的喊了一声,喊完,他才慢慢睁眼。
酒精的作用下,人的视力和反应都会受到极大的影响,但胆子却会变得很大。
在认出眼前站着的果真是阮轻轻后,江忱直接张开双臂扑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