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得知张主任挑选了几个款式,让江忱回去做出样品校服送到学校时,阮轻轻直抒已见的提了一些意见,比如裙摆的长度,颜色和面料的选择等等。
江忱一一拿笔记下来。
等阮轻轻回到宿舍,舍友们好奇的打听她和江忱的关系。
阮轻轻不想舍友误会,便说是弟弟,却被舍友抓住了话柄。
“你不是独生子女吗?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弟弟呀?”
阮轻轻只好说实话,“他是住我对门的,比我小三岁。”
“他长得挺帅的,不是我们学校的吧?”
另一个舍友说,“他没读书了吧,我看他胸口挂着员工牌。”
“这么小就不读书了?怪可惜的。”
舍友们难得八卦的讨论了一嘴,而阮轻轻却在想,如果江忱真的就这么一直在制衣厂打工的话,那等阮大海退休后,她干脆让江忱当总经理算了,再给他分点股份,总之不会埋没了他的才能。
江忱并不知道他已经被阮轻轻提前安排了总经理的职务,他正忙着厂里的制版师傅沟通和商量样板衣的细节。
他不光要把张主任选中的校服款式做出样板,还打算将剪报上其余的款式都做出样板衣,再找照相师拍成像剪报上的写真照片,然后制成册。
得知江忱的想法和创意后,阮大海大加赞叹,然而他却不知道,江忱之所以能想出这么好的点子,为的是可以把剪报册送给阮轻轻。
“大海,下班回来了?”
阮大海从车棚出来,迎面就遇到同样骑车回家的楼上住户。
阮大海笑着跟对方寒暄了两句就准备回家,结果却被对方拉着八卦,“大海,你女娃子是不是在跟那个瘟丧耍朋友哦?”
“没有啊。”
虽然女儿的确喜欢小江,但他清楚女儿现在一门心思都扑在学习上面,不会搞别的。
“没有就好,我就是问问。”
对方笑呵呵的,也不知信了还是不信,“我也是听别人在说。”
“哪个在说?都说了啥?”
“说你女娃子跟瘟丧在小区门口搂搂抱抱的,两个人晚上还出去约会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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